關鍵,連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臉上也趁機露出較多的不滿:“你不瞭解病症,如何對症下藥?又如何保證你所指定的病人就一定是最需要這順氣丸的?”他再看向徐副院長和艾允華:“徐院長。老艾,你們聽聽,小鐘他自己都承認。他並不瞭解中風,也不瞭解其他的病症。”
第三卷爺爺病癒第172章華麗的反擊(一)
一一語出。別說心要為鍾正天說話但並不習慣應酬的火州十,就是有心要回護鍾正天的徐副院長也沒話說了,眼中不約而同地閃過一絲苦笑,覺得鍾正天還是年輕了點話也老實了點,臉色也都變得不太好看。
而徐副院長在苦笑之後,亦是暗惱陳醫師的不識大體和不識抬舉,居然就這樣當著省電視臺的來人直接頂回自己。實在是不把他這個副院長放在眼裡,以後自是在工作中經常找點小岔,讓陳醫師頻吃苦頭不過這是後話了。
以廖醫師為首的一干已對鍾正天生出些許好感的省重點專科的主任醫師們,此時亦是眼露惋惜,暗道:“可惜了”。
倒是見多了世間人情百態的胡記及時地捕捉到鍾正天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玩味,憑藉他的職業敏感。本能地覺得這個性格沉穩、又曾經在本年度高考場上自信地摘取了文科兩科桂冠的少年應該不會那麼快就落敗,應該還有後手未發,所以依然微笑著,靜靜地等待情態的發展。
果然,當陳醫師因所有人都不再出聲而從嘴角邊得意地露出一絲勝利的笑意之後,眾人眼裡已經不慎落敗的鐘正天突然不屑地輕輕一笑,原本疑惑的眼神迅速變得清朗、淡定,還多了些明顯的鄙視:“這位伯伯,您,真的學過中醫?
此時此刻,鍾正天心中的憤怒,就像那茫茫大海上的滾滾波濤,隨著暴風驟雨的來臨,已經是一波還比一波高,節節上漲。
很好。既然這位陳醫師如此堅持不懈也要在眾人面前否定自己,打壓自己,那自己也就不必再看在醫院的份上給他留面子。
所有第一附屬再院的人均是一怔,不明白鍾正天這話何意。倒依然是胡記心中一動,隱約猜到了鍾正天意中所指。
陳醫師悖然不悅地沉下臉來:“你這話什麼意思?想當年,我陳某可是拜在平京仁和堂的華老中醫門下,紮紮實實地當了十年的門徒。後來又在我們嶽省的中醫藥大學進修了足足五年!可不像你這小子。只學了短短几個月的中醫理論。”這最後的一句話,充分地說明了陳醫師對鍾正天的不以為然。
不過鍾正天的眼神迅速一變小方才的清朗、淡定全然不見,臉上和眼中,都只剩下一種表情和眼神,那就是鄙視,濃濃的鄙視,毫不掩飾的鄙視。
與此同時,他的音量也一個子撥高了八度。
若說方才他的聲音,只是清楚得能讓整個房間的人都能夠聽到。那麼接下來的這段話,卻是響亮得足以讓這一樓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可我覺得,您一點也不像一個合格的中醫啊!按理說,一個認真負責的老中醫,怎麼也應該有點耐心吧?就像他們”他抬起手來。禮貌而尊敬地朝著艾允華和廖醫師那幫主任醫師伸手示意:“雖然才才這個廖伯伯對艾伯伯有點誤會。可話一說明白,他馬上就理解了,也接受了,但是您呢
說到這裡。鍾正天又一次拉長了調子,再以一種極為不屑的眼神來打量臉色已漸漸變得鐵灰的陳醫師:“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您怎麼就直接打斷,不讓我說而斷章取義呢?。
頓了一頓,見除了陳醫師和與他同樣敵視自己的孔醫師以外其他第一附屬醫院的人均是一副明白過來之後哭笑不得、卻又顯然鬆了口氣的表情後,鍾正天便鎮定自若地繼續那很有風度的反擊:“沒錯,我承認,我確實不是很瞭解所有的病症,而且區區幾個月的時間,也根本不夠我去了解全世界的病症。我更加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