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服務員象老鼠遇到了貓,轉瞬一窩峰就散了開去。
洗手間裡,靜知掬了一把冷水撲打在臉孔上,這個時候,還好她沒有聽到外面的吵鬧,沒有聽到婆婆嘴裡罵得刻薄話語,如果聽到了,依她的脾氣,肯定會氣得跳腳。
眉毛眼睫上還掛著水珠子,脂粉未施的面容肌膚一片玉澤,看起來吹彈可破,抽了幾張面紙輕輕擦試掉臉上的水珠子,抬眼看著眼前洗臉池上邊的半面鏡子,鏡面佈滿了水蒸汽,只能看到她模糊的影像,朦朧的影子是水中月鏡中花,她是一個沒錢沒勢的灰姑娘,也許她與江蕭真的不適合,江蕭的高貴的氣質以及雄厚的家世,有時候真的讓她喘不過氣來,她腦子發熱了才答應與他試著相處看看,她母親來上演這麼一出就是想讓自己認清身份,不要痴心妄想。
記得以前,她與莫川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無憂無慮的,幸福而美好,如今與江蕭在一起,整日都膽戰心驚的,暗嗤,自己千萬不要愛上他,如果心裡沒有愛,當有朝一日分離的時候就不會痛,就會走得十分瀟灑,是的,這輩子她都不想再愛人了,因為,愛人太痛苦了,那段情雖然早已埋在了靈魂深處,可是,有時候,夢裡,還會出現她與莫川多年前在草地上,櫻花樹下奔跑的身影,她們的聲音印遍了每一個山谷,在山谷裡久久地飄蕩,純真浪漫的年華,莫川,其實,她真沒想到莫川會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為了榮華富貴,拋棄了她們之間五年深厚濃郁的感情。
五年前,如果她不放任莫川離開,那麼,她恐怕早就結婚生子,而她與莫川是最匹配的,只是,他會聽她的麼?許多事情不是她所能掌控?
眼睛一片迷離,抬起修長白淨的指節,在光滑的鏡面輕輕一劃,朦朧的鏡面即刻出現幾條清晰的紋路。
想把手上的近視眼鏡戴上,只感覺手臂處一麻,兩排密密纖長的眼睫毛翕了翕,仰首,熟悉的氣息已經縈繞在了唇邊,朦朧的視裡是一張熟悉的男人臉孔,熟悉的男人麝香味兒。
看著眼下的這張讓無數男人為之傾倒的金粉面具,那兩排眼睫毛象蝶兒的羽冀一樣輕輕煽動,可能是由於近視的關係,她輕眯起了眼,眼睛縮成針芒一般大小,更為她增添一抹動人的陰鬱。
狹長的眼睛掃過玻璃鏡面那兩幾條清晰的紋路,‘莫川’兩個字讓他的胃一陣緊縮,劍眉斜飛,清澈的雙眸泛著一層冷意,倏地,扣緊了她的皓腕骨,將她拉近了一個小衛生間裡,回身鎖上了小門板。
“你要幹什麼?”靜知驚叫,這男人莫不是瘋了,這可是女衛生間啊!她在心裡哀嚎,而他卻不管不顧,將她按壓在白色的馬桶上,托起她的細腰,高難度的動作讓她身體陡地一僵……
她擺著頭,髮絲飄蕩,似想拒絕,可是,他俯在她胸前,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肌膚上,讓她的雪白肌膚泛起了一陣紅潮,輕咬著她的……
接觸到她晶瑩玉白的指尖,她整個身體象緊崩的弦,拉得死緊。
“唔……住手。”男人將她所有的話語吞入喉尖,龍舌與她抵死纏綿,整個身體象火在燒,不多時,彼此氣息已經深深交融。
撐起頭,隔開一定的距離,他想看清楚女人臉上的表情,見她幽黑髮亮的瞳仁有著迷亂,滿面的激情讓他嘴角微微揚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唯一在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她是自己的。
“江蕭,住……手。”不能,不能了,她呼了一口氣,死死用手撐住馬桶邊緣,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口水。
“我媽還在外面給你媽戰爭,我們早點給她們生一個孫子,什麼事都解決了。”
男性嗓音渾厚,帶著激情時的傻啞,對,這才是最棒的一個主意,他媽現在還在與靜知老媽戰爭,讓她們倆口子離婚,你說,如果靜知真懷上他的孩子,他媽再怎麼不喜歡靜知,總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