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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扶爺爺下山。
可好?”
儀式完成,所有的嘉賓離去。
時節已進入深秋。
於殊同走了過來,把胳膊伸向於少卿。
於少卿深深地看了眼寶貝的照片,轉身,挽住於殊同的胳膊,陪著老人家一起,緩緩地下山。
親愛的爺爺。
我要如何告知於你。
沒有了寶貝,我的心便是一座孤墳。
再結不出幸福與快樂的種子,從此荒草叢生,荒蕪一片。
五年後。
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
KINGSIEZ大床上。
“唔……好熱……”
女人黑如水藻的長髮鋪散在白色的床單上,天鵝般的白色脖頸微仰著,臉頰酡紅,嫣紅的唇瓣微張,一串又一串地吟哦從她的口中溢位。
如燎原的星火。
男人將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滑進他衣服下襬的那隻調皮的玉手給揪出來,眸色沉入千古幽潭,聲線低沉,“寶貝,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睡你!”
女人氣勢洶洶。
嗷嗚一口,咬上了男人的喉結。
……
吉雅猛地從睜開眼,從床上坐起。
新鮮的空氣注入,夢中那種黏溼的、曖昧的氣氛如潮水般褪去。
吉雅整個人溼淋淋的,背靠著床背,大口大口地穿著氣,如剛從岸上打撈上來的魚。
掀開被子,赤著腳下了床。
望著鏡子裡,原本偏白的臉頰此刻染上紅暈,清冷的眸子漾上瀲灩的波光,吉雅一隻手撫上自己嫣紅的紅唇瓣,眼露迷茫之色。
額布格(蒙古語裡奶奶的意思)常說,夢境是人們內心願望最真實的折射。
她最近總是頻繁地夢見自己跟一個陌生男人在床上這樣,那樣……
所以,她這是,飢渴了?
吉雅的眼睛瞪得銅鈴般大小。
鏡子裡的人也跟著瞪圓了眼。
“這太扯了!”
看來,博學的額布格也有不靠譜的時候嘛。
吉雅撇了撇嘴,把木桶裡的水潑在身上,讓溫水沖走身上的溼膩。
“呼呼呼。”
屋外狂風大作。
吉雅速度地衝了個澡。
用浴巾裹了赤果的身子出了浴室。
“砰砰砰。”
敲門聲急促地響起。
“額爾德木圖,額爾德木圖,你在不在?”
吉雅聽出是村長阿拉坦倉的聲音,她飛快地換好衣服。
“村長,我阿布(蒙古語裡爸爸的意思)不在。阿布帶著額吉(媽媽)還有我阿哈(哥哥)回可可沁參加婚禮去啦。”
吉雅捲起蒙古包的簾子,外面的風雨立即灌進了她的屋子,撲了她一臉的風雪。
村長阿拉坦蒼身上的衣服頭溼透了,他對著吉雅焦急地道,“你阿布不在?
真是糟糕!
下這麼大的雪,我們的車在半路就熄火了。
先不管這麼多了。
外頭太冷了,吉雅,快,你先幫我把這位先生給扶進去。”
村長大人一著急起來說得全是蒙古語。
吉雅從小不在內蒙古長大,蒙古語也就只有半桶水。
村長的話吉雅是聽了個一知半解,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手腳麻利地替阿拉坦倉把他肩膀上昏迷的那位先生給扶進屋內。
------題外話------
不知道有木有小仙女兒記得,五年後的開篇那裡,其實就是寶貝跟少卿哥陰差陽錯的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