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嵐更是大搖其頭:“殺了她勢必有一番風波,現在這種時候,我們還是別再多生事端為妥。”
我想了想,指揮張之棟把燭火移到女子身周點燃,張之棟夫那女子坐好,自己拿把刀站在她身後。西門嵐跟我則都隱在燭火照不到的黑暗中。
昏暗的燭火下。那如一池春水般的容顏綻放出柔和的光輝,彷彿是漢白玉雕就的,通透澄澈。美得驚心動魄。
一切準備就緒,張之棟出手解了女子地穴道,卻又謹慎地封了她的啞穴,免得她一醒來先叫起來。
女子悠悠醒轉,發出一聲輕嘆。一時間還不明白髮生國什麼事。
張之棟把手中的刀往前一頂,低聲喝道:“不許喊,聽到了沒?”
女子一驚,卻馬上鎮定了下來。點點頭。
“你不用怕,我家小姐有些話發問問你,你只需老老實實地答話就沒事。”
她再點點頭。
張之棟伸手解開國她地啞穴,手中的刀卻緊緊抵在她腰間,只要她有任何想叫的慾望。那刀便會在她聲音發出前先結果了她的性命。
我輕咳一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
女子低頭答道:“奴家名叫碎玉,是西門六爺的小妾。”
“你深更半夜,獨自一人到此做什麼?”我並不迂迴,時間有限,不容我再浪費,天一亮,再要走就難保不露形跡了。
“這間房是老爺地臥室,老爺特准奴家在此留宿的,奴家在此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碎玉驚慌過後。漸漸鎮定下來,口齒清晰,條理分明。
我哈哈笑起來。
張之棟把刀往前輕輕一聳,厲聲喝道:“老實答話,若再有一言半字的虛話,我立時取國你地性命。”
碎玉臉上閃過突害怕的神色,可我卻在她眼中看到了不以為然。
我低笑道:“我也不要你的命,但要是再讓我聽到一句我不想聽的話,我就讓他在你臉上劃幾朵花。”原本我是不想那麼血腥的,但要威脅她要扒光國她地衣服,別的良家婦女或許會害怕,她是個妓女又怎麼會怕,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張之棟的刀在她臉上閃電般滑過,臉上頓時出現一道極淺的血痕。
碎玉的神情頓時一變,眼中已閃出了淚花,捂著臉悽悽惶惶地連連點頭。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快說,你為什麼在這兒?”
刀光在碎玉眼前閃耀,只駭得她臉色蒼白,冷汗涔涔。
“是是,我說我說。我是在這找一個機關。”
我暗暗點頭,果然不出所料。
張之棟不待我發問,立即逼問道:“是什麼機關?”
碎玉猶豫,但刀刃上的寒氣生生逼來,立即竹筒倒豆地全說出來:“老爺無意中和我透露過這間屋裡藏著個暗室,我一直很好奇想看看暗室裡到底有些什麼。”
“他為什麼會跟你說起這個暗室?”我冷冷追問。
她竟然慢慢紅了臉,溫玉般的面頰,泛起了桃紅,美得驚人:“這個,這個。。。。就是在那個”
張之棟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什麼這個那個的,小姐問你,你給我乾脆點答。”
碎玉駭一跳,顧不上害臊,低聲道:“就是那個。。。。在床上了。”
聲如蚊蟻,不過我耳力還不錯,聽得一清二楚。臉上忍不住浮起笑意,這話若是當真,倒真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
原來,西門風也是有罩門地。從這一放刻起,西門風終於不再是不可戰勝的。
西門嵐古里古怪地連續哼了幾聲,張之棟則一臉尷尬。任誰也想不到西門風竟然也會犯這種低階錯誤,色字頭上果然一把刀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似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