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如在風浪之中顛簸,隨時都可能傾覆,帶給所有雌蟲的,就是一種迫在眉睫的緊迫感,不容鬆懈。
與一個種族是否能夠繁衍下去相比,個人的生死榮辱又算得上是什麼大事呢?
太有大局觀和集體觀念的雌蟲一個個都是敢於犧牲,甘於奉獻的。
雅利科德停下腳步,半轉過身來,看向博斯,對方因為他的注視而有些慌,下意識抿了抿嘴唇,拉成一條直線的唇線像是生氣時候才有的樣子,然而那眼神之中隱藏的忐忑還是被捕捉到了的。
“… …說得很有道理啊!我還沒這麼想過。”
“你本來也不必想這些,你是雄主,你擁有更多的權力。”
掌握著繁衍的主動權。——博斯的眼神之中已經傳遞出了這樣的資訊。
是啊,繁衍,這種形態的蟲族,該怎樣繁衍呢?
雅利科德想著,就直接問了,見到博斯瞬間亮起來的眼眸,笑著說:“我上課不那麼專心,好像都忘了,你知道嗎?”
“知道,我知道,我都學過!”
博斯很積極,迫不及待地回答著,像是搖著尾巴能夠走入房間成為家養的大型犬,肉眼可見的歡喜從身上的每個細胞透露出來,恨不得讓這種喜悅隨之傳遞。
雅利科德的唇角不由翹起,繁衍啊,也是一個很好的研究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