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剛才握緊的那隻柔嫩的手腕,聲音卻是微微放鬆了道:「若不如此,你以為現在還能安安穩穩的站在這裡,以前的身份,或許沒人敢對你怎麼樣,可是現在,便是有人對你再過份些,你也得生受著,還想到邊城去開荒種田,這般難養嬌貴的手,隨便磨幾下就是一片紅,也能開墾田地?恐怕不出幾日,就要滿手的血泡吧。」他小心輕揉著那握出來的痕跡,口氣終是軟下來。
握著她的手腕,卻是認真的道:「其它暫且不提,但你當日打我的三鞭卻是鑽心的疼,鮮血淋漓,鞭尾差點裂開了眼尾,這便欠了我的,你當牢牢記著才是。」甚至抓了她的手指,竟是孩子舉動的放在眼尾。
檀婉清這才抬頭看向他眼角,原本不提並沒有發現,可說完細看,果然右側有淡淡的痕跡,似是疤痕,但因時間長了,被膚色所掩蓋,並不十分清楚,但看那痕跡,竟是差一點點便瞎了眼晴,難怪他要如此記恨於她。
她有些失態,心下也是一陣恍惚,當年到底是怎樣的流年不利?才會為自己惹下這樣的禍端,一時的失手,竟是害的兩母子如此離譜,難道她真的無法從這種愧疚中逃離出去嗎?
不知想了多久,才終於有些疲憊的晃了晃,也罷,也罷,他求的也便只是如此。
檀婉清任他扶著,延著暖炕邊沿坐了下來,再三斟酌許久,聲音才清冷的道:「好,還你就是,但我有條件,我不是賣身於你,也不會做妾,永不入謝府,你不得打罵我,也不能將我轉送他人,只待到你大婚一日,我便可自行離去,你需與留下字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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