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花少把面子找回來,酒會結束後他一定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還不如現在讓他鬧一下呢。”林斌笑著低聲解釋。 花少就是那種頭可斷,血可流,但面子絕對不能丟的人,因為林斌瞭解他,所以才不阻攔,知道要是現在阻攔了,花少雖然會不鬧事,但事後必定得去找那個謝頂男,會鬧出更大的麻煩出來。 陳子欣知道林斌不會讓花少吃虧,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你他媽說誰騙吃騙喝呢?”花少陡然怒喝一聲。 他生氣,是真生氣了,伸手就往後腰上摸,沒摸到槍,這才反應過來,留在電腦包裡了,心中的火氣就更大了,上前就要去抓準備離開的謝頂男。 一旁盯著他的那兩個安保人員,立刻將他擋住,冷冷的說道:“先生,這裡是私人酒會,請您離開。” “離開你媽了個波。”花少怒罵著同時出手了。 他的身手比不上林斌,但也是從小練武,而且練的還是大開大合的八極拳,對付兩個安保人員簡直太輕鬆了,一肘擊昏一個,一膝撞翻一個,眨眼間就結束戰鬥。 周圍有不少的賓客,沒想到說動手就動手,把一些女賓客嚇得尖聲驚叫。 花少可不管這些,上前抓住謝頂男的衣領,直接給頂在牆上,另一手拉了拉自己身上花襯衫的衣領,獰笑道:“你把老子當成騙吃騙喝的,老子可以不和你計較,但你他媽不能瞧不起老子身上這件LV最新款的襯衫,說吧,這事你想怎麼解決。” 謝頂男有些反應不過來,襯衫引起的禍端?忽然看到林斌出現,他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恨意,是那種恨之入骨的恨。 “看來你知道我是誰呀。”林斌看著謝頂男嘿嘿一笑,而後在花少耳邊提醒道:“他叫朱宏才,是朱瓊的父親。” “朱瓊?”花少有些疑惑,隨後想起來了,那個在錦繡集團門前扯橫幅鬧事的女人,陳松的女朋友,長長的“哦”的一聲後,他抬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朱宏才的臉,冷笑道:“現在能認識老子了吧,你女兒就是我打的,你有意見可以表達出來。” 朱宏才很聰明,知道有林斌的地方就一定有陳子欣,目光立刻四處搜尋,果然找到了陳子欣,立刻大叫道:“陳總,我們商盟請你來參加酒會,你為什麼帶人過來鬧事?” “別誤會。”林斌急忙笑著退後,指著花少說道:“我們和他不熟,你們之間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別帶上我老闆,不然我鬧起事來比他還要兇。” 花少猛然伸手捏住朱宏才的臉頰,讓他嘴巴合不上,也說不話來,獰笑道:“你他媽想搞事情啊,看來你是真對生活沒興趣了。” 這時從酒會大廳裡快步走出一個氣勢十足的中年男人,看了眼林斌,隨後打量一下花少,笑著商量道:“這位小兄弟,有話好好說,你看能不能先放開朱總?” “終於來個會說話的。”花少在朱宏才不菲的西服上擦了擦手,這才放開他,依然囂張的指著自己的臉,看著中年人說道:“我這人沒什麼耐性,你要是認識我這張臉,那咱們就能聊聊,要是不認識,就叫有身份的來和我聊。” 中年男人很有涵養,臉上始終保持著淡然的笑容,聞言後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說道:“鄙人賈政,忝為商盟主席,也算是小有身份,應該夠資格和小兄弟聊一聊吧。” “原來是賈主席啊,久仰大名。”花少吊兒郎當的拱手抱下拳。哪怕對方是商盟的主席,他也完全沒有放在眼中。 但這位賈主席是能和他家老爺子坐在一起聊天的人,所以該給的面子還是得給,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砸你們商盟的場子,因為來的匆忙忘記帶請柬了,正好在電梯裡碰見錦繡集團的陳總,準備跟著一起進去,沒想到被負責人給當成騙吃騙喝的了,差點就被清理出去。” 這是當著朱宏才的面打他小報告,朱宏才臉色頓時就變了,急忙開口解釋道:“主席,我……” “好了,我和這位小兄弟聊聊,你進去招待賓客吧。”賈政淡淡的看了眼朱宏才,擺手讓他進去,而後對花少笑問道:“招待不周,還請見諒,不知小兄弟貴姓?” “免貴姓鄧,鄧雨花。”花少站在那裡也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