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二不是那種喜歡動腦玩陰謀的人,他更喜歡直來直去的用拳頭解決問題,所以無法理解林斌的樂趣,倒是太一的臉上浮現幾分苦笑,上下打量一下林斌,說道:“你這個脾氣真是和三爺一模一樣,我現在都懷疑你到底是他徒弟,還是他兒子。” 徒弟?兒子? 這樣的話,林斌還是第一次聽到,不由得一怔,隨後就嘿嘿一笑,說道:“老哥,你有沒有發現你變了,越來越不像個和尚了。 太一也是一怔,隨後就苦笑著搖頭,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接觸多了,心境不免會受到影響了。” “這個鍋,我可不背。”林斌哈哈一笑,抬手指向太二,說道:“你是被這個酒肉和尚帶壞了,要不晚上喝點?” 太二頓時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地,跳起來指著林斌叫道:“林小子,你別亂說話,再敢詆譭貧僧的形象,貧僧真和你拼命。” 林斌翻了個白眼,仰靠在沙發上,優哉遊哉的吐著菸圈。 一旁的鄭顏媚早就笑的前仰後合,還唯恐天下不亂的鼓掌叫好。 太一真的很無奈,一個太二加上一個林斌,絕對是大於兩個精神病,再加上鄭顏媚,三人足以抵得上一個精神病院了。 笑鬧過後,太一看向林斌,問道:“杜言諾是什麼人?你不僅僅只是在耍他吧。” “我是在釣魚。”林斌將手中的菸頭在菸灰缸裡攆滅,想要再續上一根菸,可鄭顏媚卻是先一步把煙拿走,他只能乾笑幾聲,灌了幾口水後說道:“杜言諾是出自京城趙家的私生子,我查過他的底子,乾乾淨淨,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其實他是厲血教十二堂口中的亥豬堂堂主,名為天蓬元帥,據說他擅長玩陰謀詭計,不過我還真沒看出來,充其量是有點小聰明而已。” 在他說到厲血教的時候,太一的眉頭頓時皺起,就連揉腳丫子的太二,眉頭也皺了起來。 鄭顏媚不知道厲血教是什麼東西,她關心的是另一個事情,立刻指向鬼姬,問道:“她是什麼身份?” 林斌苦笑的看了眼鄭顏媚,知道她在想什麼,說道:“她叫鬼姬,亥豬堂的成員,除此之外別的就查不到了,資料庫中找不到她,她是個沒有身份,根本就不存在的人。” 太二問道:“那追你的那個黑衣人是誰?是杜言諾?” “從體型上看不是杜言諾。”林斌搖了搖頭,摸著下巴說道:“之前沒見過那個人,應該是亥豬堂的人,內力修為比大傻牛彭勇強不了多少。” “厲血教成員身份非常複雜,組織非常嚴密,為害武林的這數百年中,很多正義之士都想滲透進入,可沒有一人成功過。”太一緩緩開口,皺眉看著林斌,問道:“你怎麼會知道亥豬堂這麼多事情的?是你師父他老人家調查出來的?” 林斌早就猜到太一會問這個問題,嘿嘿一笑,實話實說道:“酉雞堂堂主火鳳凰在我手裡,這些都是她告訴我的。” 太一和太二都是大吃一驚。 他倆是和厲血教打過交道的,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查到一丁點有用的線索,可林斌不僅是對亥豬堂有所瞭解,而且還抓了酉雞堂堂主,這可是他倆之前想都沒敢想的事情。 林斌嘴上沒有煙叼著,總是覺得有些別捏,摸著下巴嘆息道:“可惜厲血教組織太過嚴密,她只知道杜言諾是亥豬堂堂主天蓬,其他十個堂主,她都沒有見過真面目,不然現在我也不用這麼費勁的拿杜言諾釣魚。” 太二驚呼道:“林小子,你是想剷掉整個厲血教?” “你這不是廢話麼。”林斌像是看白痴似地看了眼太二,說道:“我要是隻滅了亥豬堂,其他堂口必定會來找麻煩?我在明,他們在暗,我總不能天天讓人跟著顏媚他們吧。” 太二看了眼鄭顏媚,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摸著大腦袋說道:“你讓我跟著弟妹,原來是防著厲血教呀。” 林斌看向太一,笑嘻嘻的摸著下巴上的胡茬,說道:“想要將厲血教整個剷掉,那有些不現實。酉雞堂差不多算是廢了,亥豬堂也曝光了,目前我還知道戌狗堂是在金陵市,堂主叫泰格,是英文老虎的意思,我準備這幾天恢復過來後就去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