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著阿二的衣袖誘勸道:「阿二哥哥你說嘛。」
「不說,不說,」阿二固執搖頭,雖這麼說,他卻還是用一隻眼睛斜斜瞄向宋真清的耳朵。
宋真清眼珠一轉,哼了聲,一扭頭道:「我才不是你妹妹呢。」
阿二情急,扯著宋真清大叫:「你就是妹妹,妹妹耳朵上有道痕跡,是我用刀子不小心割破的,妹妹也有。」
原來如此,宋真清情不自禁撫摸耳垂,觸手是一道細細的疤痕,痕跡微微泛白,像似許多年前留下來的,不仔細看便瞧不出來。
怪不得,阿二見她第一面便直呼妹妹,往後再見也總是一副親暱的模樣。
她實在沒想到清清小道姑與阿二竟有這般淵源。
宋真清心下感嘆,清清小道姑的身世果然這般悽慘,除卻撫養她長大的清雲師傅,親緣當真是不知在何方。
也罷,宋真清瞭然一喟,想必清清也並不希冀她去尋找自己的親人。
「阿二從前並不是這般模樣,他上樹掏鳥,下水摸魚,甚是頑皮,只是十八年前的一個隆冬日,他趁師傅外出,偷偷跑去玩耍竟一夜未歸,待師傅去尋他,已是一日之後,他回來就起了高熱,再醒便成了如今模樣,問他那日發生了什麼,全都不記得了,師傅說他燒壞了腦子,我問師傅,師傅也是什麼都不肯說。」
一直沉默不語的阿大忽然出聲,說起了那些阿二沒說完全的事。
「必然是那日他在山上玩時迷了路,遇見了尚在襁褓中的你,他向來心善,雖自顧不暇仍是將你救了,那時正值冬日,嶺南雖說四季如春,但云嶺山間入了夜卻也十分冷寒,他將虎皮襖給了你,他自己便捱了凍,這才著涼燒壞了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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