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捏嗎?」程易摸摸裴樂的腦袋眯著眼問。
「嗯,」裴樂戳了一下,「想咬。」
「草,你夠了啊,」程易身體一僵,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又忍不住罵道,「你他嗎能不能睜開眼睛看看老子這身上有多少個牙印,現在屁股上那倆牙印還疼呢你又盯上我胳膊了,要不你直接把我塞你嘴裡嚼吧嚼吧吃了得了。」
程易沒好意思說,裴樂在他屁股上咬的這兩口差點兒沒把他咬wei了。
他是真不知道裴樂什麼時候多了這個破毛病,平常睡覺的時候除了偶爾說夢話他也沒聽見過裴樂有磨牙的習慣,怎麼現在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他是真怕以後裴樂突然再來這麼一下到時候給他留下心理陰影。
那後半輩子就虧大發了。
「哥……」裴樂把臉埋到程易胸前,悶悶的聲音傳出來的時候程易居然有毛病似的在這一聲哥里聽出來了一絲軟糯,就像是一隻貓喵了一聲,還拖著一點兒小尾音,格外招人。
只是程易真的很難把裴樂和撒嬌這兩個字聯絡起來,裴樂撒嬌對於程易來說,那真是讓啞巴唱歌讓瞎子帶路,頗讓人覺得怪異。
或許是現在的關係徹底不一樣了吧,程易想著,連帶著裴樂都可愛了起來。
「怎麼了?」程易忍不住放輕了聲音詢問。
「咱們……」裴樂頓了頓接著說,「還繼續嗎?」
程易:「……」
他嗎的可愛個屁啊可愛!
程易怎麼就覺得他一個憋了三十多年的需求量怎麼還比不上一個憋了二十多年的人,摸著裴樂的狗腦袋他真想敲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能讓裴樂這麼不要臉的說出這種話來。
「你……真行啊!」程易由衷誇讚,「真沒白髮育。」
「太不真實了,」裴樂悶聲笑了笑,「感覺跟做夢似的。」
「啊……」程易嘆了口氣,心底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做夢啊?做什麼夢?這種夢還能說做就做嗎?
說到底,裴樂從出現在奶茶店門口的時候狀況就不對,那會兒程易問他來著,但裴樂都沒說,回來之後又是一場血戰,那會兒這點事兒就直接被程易拋到腦子後邊去了,程易知道裴樂在他面前一直很乖巧,但今天未免乖巧過了頭,太配合他了,還有就是那種發洩似的啃咬……
「樂樂,你今天……發生什麼事兒了吧?」
裴樂輕輕的嗯了一聲。
「跟白伊有關?」程易皺了皺眉問了一句。
「嗯。」裴樂回答。
「怪我,」程易知道裴樂和白伊這倆人不對付,但那會兒想著就是說說事情,再加上裴樂在上班所以程易一時之間沒有想那麼多。
「我找他出來就是談事兒,」程易想著解釋兩句,「沒別的意思,也不是出來敘舊,我知道白伊那人挺噁心人,不過你放心,我跟他沒什麼關係,你別誤會。」
裴樂沒說話,抱著程易不動彈了。
「幹嘛?不信啊?」程易捏了捏裴樂的腰,「這事兒我沒必要騙你,我知道你好像誤會了什麼,但我跟白伊真沒什麼關係。」
沉默片刻裴樂才說話,他問:「真的嗎?」
「真的,」程易說的斬釘截鐵。
「以前……也沒有嗎?」
「嗯?」程易有些疑惑,他解釋的難道不就是他和白伊之間一直都沒有什麼關係嗎?又或者是他話沒說清楚?
還是說他漏掉了什麼東西,裴樂的聲音很輕,要不是現在是半夜,又很安靜,兩個人連空調都沒開,再加上程易的注意力一直在裴樂身上,否則裴樂那句話他不一定能聽清楚。
「哥,很久以前白伊來找過我。」裴樂突然提起了這件往事。
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