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黃毛,舉著鋤頭,便朝著彭銘川衝來。
“哎呀。”後邊的眾人,都失聲驚呼了起來。
譚亮和幾個綜治辦的,更是嚇得猛地往這邊衝來。
不過,這哪裡來得及阻攔,只見得那黃毛陳小苗便舉著鋤頭衝到了彭銘川面前,竟然真一鋤頭,便朝著彭銘川挖了過去。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便見得彭銘川猛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便聽得“喀啦”一聲。
彭銘川身上的夾克,竟被那鋤頭颳了一條半尺來長的口子出來。
瞧著那口子,眾人都是一陣驚呼,彭銘川眉頭一皺,伸手一拿,便將那鋤頭把捏在了手中,然後用力將這鋤頭往後一拉。
那陳小苗一個站立不穩,便朝著彭銘川撞了過來。
彭銘川直接抬腿一個膝撞了上去。
“哼!”當場便只聽得這陳小苗一聲悶哼,便直接捂著肚子,跪倒在地。
旁邊譚亮和綜治辦的正好趕上,幾人一擁而上,便將這陳小苗按倒在地。
“彭縣長,您沒事吧。”
“縣長,您還好吧。”
其餘眾人團團將彭銘川圍住,一臉的緊張。
這要是常務副縣長真被人一鋤頭給鋤翻了,那可就出大事了。
“沒事。”彭銘川抖了抖手裡的鋤頭,又看了看自己胸口夾克那被刮出的長口子,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朝著那邊被按在地上上銬子的陳小苗,冷笑了一聲,將手裡的鋤頭遞給一旁的譚亮,道:“好傢伙,這鋤頭可夠紮實的。他剛是說要鋤死我?”
“對,他這是真心想殺您,照著您頭上砸的,要不是您反應快,估計這會......”譚亮如何不明白自家義父在說什麼,立馬接過鋤頭應道。
“嗯!”彭銘川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道:“蓄意殺人未遂,這可是證據,收好了。”
“放心,這麼多人看著呢,都是證人,他跑不了。”譚亮大聲應著道。
旁邊錢大奎也是臉色鐵青,看著彭銘川夾克上被撕裂的長口子,一臉的後怕,點頭道:“這畜生這回跑不了,這是真的要殺彭縣長。”
那邊村民們也都看得真切,那陳小苗剛才可是真照著彭縣長的腦殼下死手,這一鋤頭下去,要不是彭縣長躲得快,那可不止是衣服被刮破,那可真是會死人的。
莫說彭縣長是鴨頭村的恩人,這就算是沒有恩情,真要是把彭縣長打出個什麼問題,那後果...
這一個個都臉色陰沉,沒人出聲。
彭銘川也不多說,只是繼續揪著陳三狗,道:“走走,咱們還沒完事呢,去廟裡賭咒去。”
陳三狗早被彭銘川剛才那一套動作,給弄得臉色發白了。
這會聽著幾人的言語,將陳小苗殺人未遂的帽子直接蓋得死死的,他多少也是在外邊混了幾年的,人也不蠢,曉得這回麻煩大了。
他只是想搞些錢而已,沒想到如今搞出了這場面。
官字兩個口,這被人當場抓了現行,那判什麼罪名,還不是真由人家當官的怎麼說!
陳三狗死死盯著那邊被綜治辦按在地上上銬子,還不住掙扎的陳小苗,這嘴唇顫抖了幾下,突然也不叫喚了,只是轉身便“啪”跪地上了,一把抱住彭銘川的腿,叫道:“縣長,你別抓小苗,他年紀小,不懂事...都怪我,都怪我。”
“怪你,怪你什麼呀?他蓄意行兇...又不是你教唆的。”彭銘川不緊不慢地笑著,只是道:“你的事情還沒完,走...廟裡去。”
陳三狗顫聲地道:“彭縣長,我都承認,我都承認...只求你放了小苗,我再也不鬧事了...我保證,我保證!”
看著陳三狗的模樣,彭銘川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