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但手拿把捏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不讓你幹了就不讓幹了,能給你個許諾,便已經是對得你住了。
正在吳兵發呆之間,一個人慢悠悠地走進來。
見到來人,辦公室的幾人,都紛紛趕緊笑著招呼道:“趙科長。”
“趙科長?”吳兵稍稍地一愣,便反應過來,是了......趙方強,趙科長!
“嗯!”那邊趙方強意滿志得地應了一聲,然後看向那邊發呆的吳兵,皺眉丟過去一個檔案:“吳兵,這個稿子你來寫一下,回頭張縣長要用。”
“啊!哦...好的!”
聽得那邊趙方強昂著頭,高高在上冷聲吩咐的言語聲,吳兵渾身一顫,趕緊應著。
他可是知曉趙方強有多小心眼,就連霸道也跟他那舅舅如出一轍。以前自己還是張縣長秘書,這廝都敢抽自己耳光,拿自己出氣。
現如今,要是自己敢得罪他,只怕就不是穿小鞋那麼簡單了。
看著吳兵那老老實實的模樣,趙方強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這廝以前仗著是舅舅秘書,還敢對自己指指點點;這回...嘿嘿,要是不老實,老子就當場弄死你。
其餘的人,這時都趕緊地把頭低了下去,心頭也是暗暗同情吳兵。
這領導秘書的位置丟了,但活卻同樣還是要幹,還要被人呼來喚去的,唉...真可憐。
彭銘川在醫院差不多住了二十多天,終於在醫生們的嘖嘖稱奇中,出院了。
他身上的燒傷,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
多處的二度燒傷,這二十多天的時間裡,竟然差不多都痊癒了。
只剩下身上和臉上,因為多次蛻皮,導致的一些面板的色差外,而未見有其他的問題。
那位燒傷科的主任,在做最後一次檢查的時候,都是一臉的驚歎,恢復的太好了。
“彭書記,原本像你這種情況,就算是感染控制良好,起碼也得一個多月才能恢復到這種程度。”
看著這位主任臉上的驚歎,彭銘川也只能是謙虛地道:“主要還是您幾位的技術好,不然也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實在是感謝。”
聽得彭銘川的這番言語,幾位醫生都是滿臉笑容,不管如何,這終究還是自己等人治好的,都是功勞。
倒是骨傷科的王老主任,建議他複查一個片子,看看左臂骨骼的癒合情況。
但被彭銘川以總照x光片,有害身體,給無情地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