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爾的功勞吧,我沒有多問,裡德爾也沒有多說。
我疼的臉上的肉冒冷汗,周身肌肉止不住的顫抖,然而眼神一轉看到比利·斯塔布斯他們幾個,傷口比我還慘,我就得意非常,像一個勝利者一樣,高傲的抬起了我的頭顱,雖然免不了又被科爾太太一頓咒罵。
最最最主要的是,裡德爾被我“保護”得很好,身上只有幾處淤青。一瞬間,我就覺得肉體上的痛苦也不過如此。
被科爾夫人拎著進地窖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陰沉。
科爾夫人並沒有說關多久,全看她心情,看她記不記得自己關了誰誰禁閉,不然她是很容易就忘掉的。
我還記得上一個關在這個地窖的,是一個六歲的小男孩,他直接被關了一星期,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死掉了,一想到那個男孩,我心裡開始發毛,害怕下一秒就見到那個男孩的冤魂。
地窖暗無天日,陰暗潮溼,唯一的出口,就是那個上鎖的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