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是不可逾越的輪迴，而每一個掂上去很輕的牛皮袋即代表過去三個月所有非正常死亡的生靈。

薑黃把面上兩張直接放在最下，只看有“死亡證明”那張說道，“我讓老鄒幫挑過，這些幾乎全是自殺的。”

“自殺的？”片警開啟自己手裡的牛皮袋，從裡邊抽出三張紙，不會有多出來的，把前兩張放在一旁，最下一張果然在死亡類別一欄註明的是“非正常死亡”，一般正常死亡的證明會由醫療衛生機構開具，而非正常的由公安或者司法機構出具。

龍海手裡捏著的這份即是由公安出具的“死亡證明”，同時還有簡單的記錄：死者彭玉瑜於202x年11月17日上午8時許在何石壩大橋下游五公里左岸淺灘被發現，發現時無生命體徵，有溺水錶象，屍檢符合溺斃死因，對死者生平社會關係調查罹患肺癌晚期，同時有大橋監控證明死者系跳河自殺，時間為202x年11月16日23點47分。

薑黃已瀏覽完一份，把手裡三張紙重新按順序疊放後收入牛皮紙袋中，轉過頭問道，“你那份是怎麼樣？”

“肺癌，晚期，”片警照著原樣收撿回紙袋說道，“跳河，自殺，姜隊——這是……”

“找那些沒有明顯原因的，”薑黃拿起下一份，“小心別弄亂了，按時間排序——我們這麼隨意抽不行！這樣！”說著搬起來一摞瞄了眼面上的時間，“你負責這一疊，看完了倒著放，老鄒他們好重新放回去。”

“啊！噢！”片警恍然，把分給自己的抱到左手邊，把剛才從面上拿的遞還給薑黃，重新拿起一份，自言自語道，“沒有明顯原因的……”

“還有！”薑黃扭過頭，“還有死的比較花哨……另類的！”

“花哨？另類？”龍海撓了下腦袋，“你是說像我們這兩天見到的？什麼氧倉？泡泡球？還有服用市面上找不到的精神類藥物的？”

“你自己斟酌把握，”薑黃抽出手裡紙袋封著的三張紙，“另外年紀太小十五歲以下和五十歲以上的不用管。”

片警反應了兩秒，“好的！明白！”

：()謀殺自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