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咱吃好的去。”
心裡酸了一下。
為什麼你們都這麼瞭解我。
劉廷灝看的出來我沒吃早飯,章師能知道我對虞囡茹兇脾氣之後會和她見面。
你們都懂我,我呢?
我還在懷疑。
…
我把今天想表達的話壓回肚子裡,好好和劉廷灝玩一天。
他給我講著國外的耳聞眼見,講著我預料不到的奇聞軼事,講著外國女生如何開放,講著他的那個日本女朋友。
他把他們班裡女生的照片給我看。
我揶揄著,“沒想到還能見著穿著衣服的曰本姑娘。”
他愣了一下神,“難道你看毛 片都快進?”
於是我被徹底擊敗。
找了個飯店,樸素樸素的。
劉廷灝你坑我啊不是吃好的嘛!
看著劉廷灝彆扭的用著筷子,我好像有點懂了,那種遊子對故土的眷戀。
開了一箱酒,一杯接一杯。
懷念起原來,討論著原來的極品老師,討論著原來的丟人事和值得自豪的事。
我們笑了,嘆氣了,傷感了。
沒有了重來的機會,我能相信的只有明天。
“你最近幹什麼呢?”我問他。
他吞吞吐吐不太想說。
“算了,不說也沒事。”我衝他擺擺手。
“幹了點不好的事。”他抬起半個身子,湊在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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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到了這個話題,我就直接開口說了,“劉廷灝,上次我看了大海的手機,有你和他發的上百條簡訊。”
“你也知道了?”他嘆氣,“不該給你隱瞞。”
“嗯。”我裝作知道一切,用刺銳的眼神看他。
“那天和大海敘舊,前途渺茫。”他顯得很失落,“你知道我一個澳大利亞留學的人回國,什麼都幹不了,憋著,很難受。”
“我瞭解你。”雖然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我明白他想要功成名就的奢望。
我們都不想齎志以歿,可哪有那麼多稱心如意,那些夢想越來越遙遠,到如今心裡想的只是平平淡淡就好。
他一個學金融的,明明是管錢的,結果讓錢管了,該多悲哀。
“於是,我找了章師,跟他一起掙錢。”劉廷灝說。
聽了這話我竟然跳了起來!
劉廷灝,你也要走上不歸路啊!
“難道你和大海一起…賣那種玩意兒?”我疑問。
“是啊,他上次給我提過,我考慮了好久,才下定決心背道而馳。”劉廷灝閉上眼,冷笑和自嘲。
我能說什麼。
看來我又想多了。
章師去學校果然為了找大海。
為了他們的不可告人的交易。
“昨天我從學校看見章師了,他沒有去找我,我還納悶。原來他去找大海了。”我終於解決了心中的困惑。
“什麼?章師找胡海?”他又反問我,“你又不是不知道章師多討厭胡海,怎麼會去找他?”
我記得章師說過大海不好。
“我和胡海合夥,我從章師那裡拿貨,提供給胡海,他負責銷售。”劉廷灝說,“如果我告訴章師我和他討厭的人一起合作,章師能氣死了!所以我都不敢把這事告訴你和亓文清。”
“也就是說章師去我們學校不可能是去找大海?”我問。
“絕對不可能。”劉廷灝回答的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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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師和大海只見過那一次,就是我們聚會的那天晚餐時。這是劉廷灝對我說的。
那章師為什麼去我的學校依舊是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