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信不相信之間,學得如何思考,學得爾虞我詐。
“你為什麼非要去知道原因呢?”劉廷灝問我。
“我只是怕了惹事。”憂心忡忡地告訴了劉廷灝。
“不管怎麼樣,章師不會害你,亓文清不會害你,我也不會。”他說,“你不信任我們,對嗎?”
“你知道嗎,上次章師要逃到雲南去告訴了我,過了幾天我就被帶進局子裡去了。警 察說,是我的同學舉 報的我。”
我接著說,“可是隻有兩個人知道我的事,其中之一就是亓文清。”
“那一定是另一個人舉 報的。”劉廷灝馬上回復我。
“我去找過另一個人,是個女生,我認的姐姐,她直接憤怒了。”
“因為你說她出賣你所以憤怒了?”
“沒錯,我不得以想問下亓文清。”我無可奈何。
“誰告訴你的章師的行蹤?”
“好像就是亓文清。”我回答。
“他告訴你再把你賣掉?你是這麼想的?”劉廷灝又問。
“我沒有想過,只是很亂,只是知道這兩個和我有關的人名。”
“那你就繼續調查吧。”沒想到劉廷灝怒了,拍了桌子轉身離去。
我並沒有追上去。
因為你們都不知道,
我心中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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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廷灝的離開,帶走了我的靈魂。
那一成不變的殘垣,被風席捲的老破殘舊。吹過的風沙,為它添畫更多的滄桑。
如今的就像那遺棄掉的古老樓層,從外到內都是滄桑。
結完賬回家,站在鏡子前觀察自己,半點紅潤沒有。
下眼皮也浮腫起來,眼球上長出微微的紅血絲。
我已經看不清楚,這黑白顛倒的世界。
一份我信賴,或者一份信賴我,都難得可貴。
劉廷灝會怎麼想我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劉廷灝會再原諒我嗎?我不知道,可我想知道。
一天未動的手機,很多的未接,是母親的和耿韶晗的。
給母親打過電話去,她說她在徐州,過幾天回去,要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偽裝著,極其平安無事地笑,“媽,我都大了,一切都好,你不用擔心。”
讓母親安心點好還是。如果我說自己過得很不好,她會擔心,可也無能為力只得乾著急。
掛了母親的電話,我又給耿韶晗打回去。
她像個催債的似的問我吃沒吃飽,有沒有洗臉刷牙。
“嗯嗯,都有。”聽到她聲音,我很想開朗起來。
“都有是吧,那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呢?”耿韶晗問我。
我回答,
“那我們交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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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交往吧。
我說的很輕鬆,好像那種玩世不恭的浪 子
她馬上說話,“那我們就在一起吧。”
“嗯。”我回答,可是沒有感覺。
和丫頭三年的感情結束後,又牽起另一個人的手。
耿韶晗。
當你聽我說“我們交往吧”的時候,感覺到了沒,其實我一點興奮都沒有。
好像背課文似的。
你問我還想說什麼,我就告訴你,
我們交往吧。
你也用著你那一如平常的聲音對我說,
那我們就在一起吧。
你能瞭解,電話這頭的李琦,腦海中是你瞬間發怒的表情。
可我依舊向你承諾了自己。
我們在前幾秒鐘裡,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