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擠了個誇張的笑容,天氣熱得不行。早就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來覆去冒出汗,轉個身床單都能貼在身上變得皺巴巴。
醫院的床鋪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這瀰漫的氣味中間生存的我像是病毒,難以適應這種環境被死死的壓制。
劉韜韜倒是睡得很香,還提了提被子裹住胳膊。他在醫院住了這陣子長了不少肉,看來伙食確實不錯。
本想拉開窗簾曬曬陽光,但尋思韜韜還在睡,就不影響他了。我拿著手機按來按去,都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直到手機顯示電量用完,我才心安理得收起它,躺床上繼續翻來覆去。白色的被子讓我懟到了地上,身上僅穿著背心和內s褲仍讓我熱得心煩。內s褲被汗水粘合緊貼著大腿,我褪掉下身的布帛愜意閉上眼感覺到如釋重負。
因為從昨天至今,沒見過有人進入這間病房。在我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時候,門開了。我慌忙睜眼提褲子,可為時已晚。我心虛而又卑微的目光裡看到一雙高跟鞋,呀,韜韜陪護的美女我怎麼給忘掉了。
如果只有美女也就算了。
陳木水、冷暖、矯眉顏也來了。
如果他們來了也就算了,更大的問題是,房依依不是受傷了嗎,她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