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任何事都振振有詞。這種話寫在紙上每人都抓緊否定,但它們感染了太多沒有免疫力的年輕人,每人都願說我不是那種人,即使是了,也因為迫不得已。多可笑。
這個故事並不是很精彩,可作為現實發生的事,那一樣特別有威力。
他嘆了口氣:“等到大學以後房依依跟我說過因為她有男朋友所以……她那盛氣凌人的樣子你是想不到的,和現在判若兩人。”
沒等韜韜說完話,我插嘴:“是冷暖嗎?她的男朋友?”
“不是,當時她被校外的社會青年接送,那種染髮打耳釘文身的人。冷暖是高我們一級的學生,後來留級,好像是因為勞教啊還是重傷啊。傳言,我也是道聽途說。”
越來越玄乎了。
“那時候我不認識冷暖,他在師範挺風雲的,那時感覺高攀不起,每個學校都有高高在上的人,就像咱學校的溢超。”韜韜要講好長好長,我也有興趣聽,直接租了張陪護床,和韜韜一起過夜了。
“我不認為溢超是高高在上的人啊,起碼咱們都認識他。”我說。
“系主任還認得你呢!”他鄙夷道。“因為和房依依談戀愛的社會青年又拈花惹草,有人來學校找茬,聲稱要收拾房依依。這時冷暖出現在故事裡了,他拉著房依依在男生宿舍住了一個月。反正大體就是這樣,不久後冷暖就消失了,那時候傳得可神了,貼吧首頁熱帖。”
我想起了劉韜韜說過,他不知道房依依高中三年裡的那混蛋是誰,於是我問他:“不會是房依依還沒與那個社會青年分手?”
“的確是這樣,女生容易心軟也好,死腦筋也好,總之他們和好了。但我想誰都明白,冷暖對於房依依來說,已經不是普通人。”
“高三畢業以後,房依依終於分手。”他頓了一下:“所以我們都有機會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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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房依依很可愛。”韜韜無限遐想:“她脾氣改了之後就更迷人了。”
“從她被校外的女人威脅就變了。”
“不是,”劉韜韜說:“房依依家庭出了變故,她有個姐姐,去世了,應該是去年年底前的事。”
“這故事有點不靠譜了。”我看了看時間:“睡吧,不早了。”
…
有時候很想跳出這個軀殼跑到二次元空間裡漂流會兒。成長中,我們慢慢否定自己兒時擁有超能力天下無敵的夢想,卻又在一定的時刻恢復這種幼稚。畫《哆啦A夢》的作者是成年人,畫《聖鬥士星矢》的作者也是成年人。他們都在另一個世界裡圓了兒時的夢想。幸好我還早出生了幾年,不然看著喜羊羊巴拉巴拉小魔仙長大的童年該多遺憾。就拿《喜羊羊》來說,兒童看了會變得更淘氣不懂事,大人看了更慘,這部國產動畫片讓太多女人“拿起平底鍋”去對待愛她的人。男女比例已經失調的今天,不得不佩服中國動畫製作者具有如此高的謀略,讓動畫片朝成人向發展,尤其是女觀眾發展。一部部國產動畫票房飆升賺個盆盈缽滿。大多女人太想穿越回古代做公主當娘娘被優待寵愛,可他們能想到女人纏足是多麼痛苦的事嘛?
倒是沒有對女同志存偏見。原本男女平等的天平又傾斜到女性佔優的情況。人類母性社會的時代,因為女性擁有繁衍下一代的功能,控制了當時的團體。最早人類是食草的,隨手可摘。再後女性發現男人打獵的肉要比植物好吃,便百般花樣求愛換取肉食,逐漸就失去了權利。這同當今我們所處的時代很像,錢權房車的時代,發覺再多的感情也不如物質來得實在。也許只有學生時代還能真正因為喜歡一個人而去喜歡。房依依是值得我們去喜歡的,就像我們四個男生,同時對她有好感。也因為她,不留神就會相互挑起對方結痂的傷疤。
“十·一”當天,太陽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