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足踝。
和一雙天鵝的腳。
“我不能跟你走。”他又重複一遍,哭到撕心裂肺,哭到令我撕心裂肺。
我說不出話,也哭了:“你別難過了啊。”
我的影子忽然變了,變得尖銳,變成一把刀。它朝那個與我對話的男生刺過去。我被鮮血嚇到了,走到湖邊看自己,沒有五官。
我拿影子割下那男生的臉,貼在自己沒五官的面龐上,完美癒合。
這不就是我嗎?
我邊走邊自言自語,風吹起黃色的流金歲月。
別了,那匆匆逝去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