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找你,你犯大錯了。”
我單純的認為我犯的大錯是與陳木水當前的頹廢有關,所以還在問他:“木水怎麼了?”
“他父親瀆職被捕,木水說他爸是被冤枉的。”冷暖說完,看了一眼電腦點了關機:“出去聊聊。”
我點點頭,我想知道我不在的這短短几天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我想木水的家庭出了什麼變故,也跟我沒關係吧,怎麼冷暖說我闖禍了呢?接著又想到了在長春的時候謝蔗禾說我已經掉進了一個圈套中,會讓我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和冷暖聊天的話題當然是從那通爭吵的電話開始。在我準備坐火車還沒出發的時候,謝蔗禾就已經通知了冷暖關於我行程的相關事宜。冷暖和謝蔗禾在某件事上達成了同盟,但冷暖並沒把這件事是什麼告訴我,他也要我別多問為什麼謝蔗禾已經離開了這麼久他們的同盟還存在的原因。
那次爭吵緣由來自於我提了矯眉顏懷孕的事。在之前我憑感覺的認為冷暖好似就是故意要讓矯眉顏出事,故意要在風頭浪尖揚起喧囂再盡興興風作浪。而謝蔗禾懷孕的事戳到我身上,我似乎有點理解冷暖。這種錯誤不是過兩天就煙消雲散,所以作為一個男生很難在與錯誤無關的人面前低下頭,比如說要是劉韜韜追著我問怎麼讓謝蔗禾懷孕的,我也會特別懊惱。令冷暖更無可奈何的是,矯眉顏出了事從未聯絡過冷暖,這讓他更愧疚但他卻沒法站到矯眉顏面前說我來負責,他只能帶著一天比一天更沉重的負罪感。
而關於房依依,冷暖只是說了句:“雖然草過她卻永遠也得不到她。”是啊,冷暖跟我說過他是喜歡房依依的啊,就像我喜歡謝蔗禾的那個感覺。
“你這是因愛生恨嗎?”我問他。
“他媽的,話聽著真彆扭,但的確是這個理兒。”冷暖說。
慾望這個東西,沒有善惡之分,它是世界上所有動物的本能。慾望就是別人拿槍頂著你腦袋,你想活著。現在沒人拿槍指著,所以慾望變成了要實現自我滿足的過程。說到底,我和冷暖都是王八蛋。
包括之前冷暖飛踹前女友韓娣,為矯眉顏對我掄起拳頭,這都是慾望,一時的慾望。冷暖不會對這些女生負責,所以到現在,無論是矯眉顏還是房依依,都是恨冷暖的。
我本不該如此猜疑,如夢初醒的想起一句話:就肉體而言,人和禽獸沒有區別;就精神而言,人和神沒有區別。
而可憐的謝蔗禾和韓娣,依舊認為冷暖是不可或缺的。我淡淡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