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方才一系列你推我扯後,上明弈不知何時被推倒到了床上,而江月初就這麼順勢地坐在他身上。 “初兒!” 她專心致志要扯開他的衣服,完全漠視了上明弈微顫而近乎凌亂的聲音,最終上明弈手腕一鬆,沒拉緊最後一件衣服,就這麼被江月初快速地扒開了他的中衣,瞬時,厚實潔白的胸膛一覽無遺。 未脫之前,有了衣服的阻擋,即便是心情悸動,旁人也看不出他胸口隨著呼吸跌宕起伏,被江月初三兩下扯下了中衣後,上明弈呼吸似乎加快了一些,隨之,上下起伏的胸膛更加顯而易見。 只是,那一心想要檢查傷口的人似乎完全忽視了這肆意起伏的胸膛,更是毫無關注被扒衣服之人神情的變化,只是真真切切地湊過去仔仔細細檢查傷口。 因為方才的繃帶被她拆掉了,現在的傷口是沒有白紗纏繞的,若是小傷小傷儘可收於眼底,一眼看清。 方才替他療傷時太急了,還有一點未癒合,江月初看了一下,正要俯下身去動作。 上明弈一陣慌忙,撐起身子,一手按著她的肩膀,聲音有些微顫,“不用的。” 他總是這麼說,可他越是這麼說,江月初就越是覺得是上明弈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她這種療傷方式,旁人也是羞於出口的,所以他這麼說,她就覺得很有必要! 再一次不顧他的阻攔,江月初對著他心口,輕輕吻了上去。 正於此時,一人衝了進來,未聞其人先聞其聲,“宮主!你回來.....了......”聲音由激情振奮,到最後看到了什麼令人恐怖的東西,噤若寒蟬,到最後一個字時只輕輕飄出,有氣無力。 江月初身子一驚,忙推開上明弈,險些從床上滾落下來,卻被上明弈伸手撈了回來,她快速翻個身,躲到床裡邊去,忙用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蓋得嚴嚴實實。 弓瞑當場僵住了,直愣住雙眼,舌頭被凍住一般一時說不上話,而跟在他身後的寧忌同樣一副驚恐萬狀的表情,皆是接不上話,一時之間不知先喚一聲上明師兄還是先請罪。 上明弈扯了一下自己外敞的衣服,雙目寒沉到了極點,喝道:“滾出去!” 弓瞑寧忌二人雙雙一驚,忙應“是!屬下這就滾。”下一秒,寧忌拉著僵硬的弓瞑,腳下生風般快速逃離現場。 二人跑出房門,寧忌腳下猛的剎了個車,回頭把敞開的大門關上了。 上明弈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回過頭來,江月初還躲在被子不敢出來,他頓時啼笑皆非,拉了下被子,溫聲道:“初兒,走了。” 江月初探出腦袋,只覺臉好熱,脖子也好熱,定了一秒,確認無人後,她才從被子裡出來,不敢對他對視。 看著她一副做錯事後要領罰的乖巧模樣,上明弈不覺好笑,他摸了摸她溫熱的紅臉,輕笑道:“初兒害羞了?” 江月初耳畔一熱,別過頭去,道:“我沒有。” 上明弈自覺好笑,湊過去親了一記她粉紅的小臉,隨之溫聲道:“初兒真的不用擔心,也無須自責,我很好,無事的。” 斷了龍骨怎麼可能很好,要真的相安無事,上明繼也不會看到她便是那副神色,恨不得將自己活剮了。要是無事,他怎麼可能要回龍域療傷半月,不過也是為了她,傷勢好了一點又匆匆離開去了遙仙山。 她還捅了他一刀,怎麼沒事!傷口被她吻了這麼多下,算是好了,可龍骨之傷怕是一時半會兒難以痊癒,這也是他如今高燒不退的緣故吧。 想著,江月初又是一陣愧疚湧上心頭,她側身靠了過去,一手撫過他的肩頭,另一隻手撩開那潔白的中衣,隨之探了進去。 江月初不知道所謂的龍骨長在何處,只猜測會不會是後背。於是便一邊摸著一邊求證,“是這裡疼嗎?” 不知是不是他發燒體溫發燙的緣故,她本是有些發涼的小手觸碰之後,也跟著蘊熱起來,不僅如此,由手遍及全身,她也覺得有點熱了。 上明弈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猛的一怔,像是受到什麼刺激,眉毛本能地微蹙,雙眸只淡然愣著,眼尾有些發紅,震驚之態,一時說不上話。 見他不說話,江月初便認為是自己摸的地方不對,於是手再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