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也可以為朝廷選拔人才!”範正再道。
“倖進必考!”
範純禮頓時眼睛大亮,那些倖進名額雖然是矮子裡面拔將軍,但是好歹也是矮子裡面的佼佼者,更別說大多出身於官宦之家,從小耳濡目染官場,政績未必會比科舉官員差。
更重要的倖進必考可以將矛盾從他們身上轉移到官員子弟內部之中,大大減少了阻力。
“還有均官員公田,以孩兒看,與其頻繁分配官員公田,以免引起矛盾,乾脆收攏所有官員公田,將其折算為養廉銀,豈不是兩全其美。”範正再道。
均公田乃是大宋的養廉政策,范仲淹提議將一部分公田調配給缺少公田,俸祿較少的官員,責其廉潔,防止貪贓枉法。
然而大宋官員公田分配高低不均,將其他官員的公田分給他人,自然會引起一部分官員的不滿。
而範正根據官員的職位,放棄均公田,改為養廉銀,可以說一勞永逸解決麻煩。
範純禮不由感慨,當年父親此舉也是無奈,畢竟那時的大宋已經冗費嚴重,根本拿不出大量的錢財推行養廉銀,只能用均公田此方。
而如今大宋蒸蒸日上,賦稅大幅度增加,更有海上絲綢之路源源不斷的輸送財源,再加上大宋皇家銀行這個聚寶盆,養廉銀可以說輕鬆至極。
“還有………………!”範正當下將後世變法的良策一一道來,頓時讓範純禮激動不已。
“如此改動,重啟慶曆新政或許能成!”範純禮激動不已道。
他不由感慨的看著兒子,自己的兒子未能早生幾十年,若是提前給父親獻上這些良策,或許當年的慶曆新政未必會失敗。
範正提醒道:“父親想要重啟慶曆新政,單槍匹馬自然不行,父親可以利用新黨舊黨的矛盾,讓舊黨支援慶曆新政。還有二伯和四叔,他們都是范家後人,自然會鼎力支援父親重啟慶曆新政。”
範純禮眼中精光一閃,他自然知道舊黨的處境,已經被新黨全面壓制,只要他丟擲新版的慶曆新政,足以讓舊黨追隨,更別說二哥範純仁和四弟範純粹,重現父親的榮光,他們全部都責無旁貸。
“快,立即派人將二房和四房全部請來,共商大計。”範純禮當下迫不及待的對馬氏吩咐道。
“是!老爺!”馬氏當下應諾道。
很快,範純仁和範純粹匆匆趕來。
“二哥,四弟!”範純禮將其請到書房,將重啟慶曆新政的計劃道出。
“什麼!重啟慶曆新政!”範純粹不由張大了嘴巴。
範純仁更是呆呆的看著範純禮,他當年擔任宰相的時候,連想都不敢想推行慶曆新政,而如今自己這個二弟竟然提出瞭如此震撼的訊息。
“三弟,當年父親的慶曆新政可是舉國反對,哪怕是重啟慶曆新政,恐怕也難逃落敗的下場。”範純仁皺眉道。
範純粹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如今大宋已經變法有成,他們又何須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去重啟父親的慶曆新政。
範純禮傲然道:“既然王安石的新法可以起死回生,那父親的慶曆新政為何不能重啟。”
“那還不是因為官家和賢侄的邪方!”範純粹搖頭道,新法之所以能夠死灰復燃,還不是當今官家親政,再加上範正邪方給新法醫治,方可讓新法弊端盡去,大行於世。
“莫非…………”
一旁的範純仁心中一動,不由的看向一旁的範正。
範純禮含笑道:“不錯,逆子同樣為慶曆新政開了醫方,盡去其弊端。”
當下,範純仁將範正的考成法、倖進必考制度、養廉銀等一一道來,頓時讓範純仁二人擊節而嘆。
“而且這也是官家的意思!”範正又透露出一個重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