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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待客之道

傍晚時分,展昭、白玉堂、程衝三人到了西角門處,門房先把他們的玉牌都收了去,拿出一張圖紙來。那圖紙上一列列一排排全是牌子圖樣,圖樣上寫著編號,有些甚至還描繪了花紋。原來每塊玉牌上的編號所刻位置和字形都各異,他們按編號找到玉牌對應的圖樣,對照編號的位置、字形甚至牌上的花紋,以辨真偽。核對無誤後,門房便在圖紙上勾去這三張牌,再將他們手中包袱收了過去,開啟看了看,這才遞給他們各一張面具並一張木牌,道:“木牌上是三位在內院的住處,請戴面具進院,除了在自己房內,其餘場合不得摘下面具。”

三人依言戴上,那面具皆同樣形狀大小,只是花紋各異,似戲臺上的臉譜圖案,從額頭至臉頰、鼻尖,將大半張臉遮的嚴實,僅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唇、下巴。門口的護院指向一條通往內院的石徑,道:“諸位請進。”

那石徑通向一處耳門,過了耳門便是內院了。

展昭打量了四下再無別人,便道:“看來孫家不問身份不問姓名的做派,也讓他們這位姑爺學來了,而且還青出於藍。”

白玉堂笑道:“他想必是知道,這些客人仇敵太多,互不見面最好,若見了面,只怕宴席還沒開始,已打殺得不可開交了。”又道:“只是不知姓文的何時與我們相見,我倒真想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收了人家辛苦送來的東西,總不會真的擺幾頓席就了事吧!”

說到這裡,卻聽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兩個護院抬著一隻箱子匆匆從他們身邊走過,過了耳門,朝著一僻靜小徑而去。

展昭和白玉堂相視不語,心中皆有相同的打算。待護院走遠,展昭對程衝道:“你先去,我跟過去看看。”

展、白二人疾步輕身,在樹木和樓閣掩映中遠遠跟上了方才的兩名護院。只見護院穿過一片守衛眾多的竹林,來到一處石屋前。他二人潛伏在林後極目望去,只見石屋前的守衛開啟鐵門,讓兩名護院抬箱進屋。

白玉堂道:“這邊是先前我所說的文府的禁地了。這麼看來,陸家庫房失竊的東西肯定都在裡面了,要不我們現在就衝進去?”

展昭道:“現在衝進去,以我二人之力也拿不回裡面的東西,倒是要驚動文府內院百來號人,若混戰起來,東西恐怕毀的毀、丟的丟,再想尋回就難了。我看還是先回去,晚宴上聽聽那姓文的怎麼說,再做打算。”

兩人折回內院,剛好在院裡碰見前來餵馬的唐鳳,都上前招呼道:“唐姑娘。”

唐鳳聽見二人聲音,喜上眉梢,忙壓低聲音道:“展昭、白玉堂?”

白玉堂正要問寧真的去處,這時唐鳳身後一明弓著身子和草料的夥計抬起頭來:“玉堂。”

這熟悉的聲音和黑乎乎的一張臉把白玉堂震得不輕,他嘴角隱約抽了抽:“真兒?太好了,你們都在。”

展昭道:“寧姑娘、唐姑娘,昨日的一場誤會,二位姑娘非但沒有心生嫌隙,還對我們鼎力相助,展某實在慚愧。”

寧真道:“昨日之事已經過去了,我並未放在心上,你也不必介懷。”說著又和起草料來。

白玉堂盯著寧真,卻對唐鳳道:“唐姑娘,你和真兒幹這些粗活,做做樣子得了,哪用得著真做?”

唐鳳一笑:“怎麼,心疼我姐?”

白玉堂也不理會,一把拉過寧真手腕,道:“真兒,我們說幾句話。”說著拉起寧真朝一邊走去。

唐鳳促狹地對他二人笑笑,帶展昭來到馬廄旁的僻靜處,道:“你們來這裡查案的事情我聽寧姐姐說了,既然你們有所疑慮,我就和你說清楚好了。我爹有個相交多年的朋友,姓魏,紮寨青槓山一帶。上次我們路過青槓山的時候,我曾拜訪於他,我們手上的珠寶和玉牌,就是他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