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了樓,織田作之助此時在樓下的庭院中澆花。見到他們走下樓,便放下水壺走來。
五條悟看著他,織田作之助還是那副語氣溫和的正經成年男人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出之前那冰冷的一面。
藏得真好,望知道他這一面嗎?
五條悟在心裡想著,臉上仍然是笑嘻嘻地,說:“織田哥晚上好呀!我有點事先回去了,下次再來找望玩,你要好·好·照·顧·他哦~”
織田作之助像是沒聽出他語氣中的深意,語氣平和地說:“夜深了,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小望,和朋友道別吧。”
車輛已經行駛到了織田作之助和白倉望的家門口,五條悟上了車,沒有去聽駕駛座上的五條家的人說些什麼。面無表情地望著窗外,他從後視鏡裡看到白倉望和那個危險的男人有說有笑地一同走進了屋內。
“嘖。”
他這一出聲,駕駛座上的人立馬不敢說話了。
實際上,五條悟在心裡想的是——要是他能瞬移就好了,這樣他就隨時都可以溜過來,盯著白倉望這邊的情況。
和前殺手住在一起,不遠處還住著可疑的“小學生”,這個居住環境對白倉望來說可說不上好。
……
屋內,白倉望才走回玄關,織田作之助就問他:“你和五條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之前沒見過他,也住在東京嗎?”
五條悟的現實資訊,白倉望還沒有對織田作之助說過,介紹的時候也只是說這是他的朋友。
“其實是在遊戲裡認識的好朋友,我們已經認識好幾年了,他現在在東京住,接下來也是在東京上學的。”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瞭解了情況後,他說:“小望,下次和他出去玩的話要和我說一聲,你的這位朋友身處的世界和我們不一樣。”
白倉望一凜,上次夏油傑來家裡時織田作之助還是很歡迎的,但今天看來,悟給織田作之助留下的印象似乎不太好。不然,不會讓他特意報備。
至少上次夏油傑來的時候,織田作之助就沒這麼說,因為夏油傑初中幾年來作為同班同學同時還是班長,又是救過他的人,給織田作之助留下的印象很好。
這點細節白倉望還是察覺得出來的。
該不會是因為悟一直戴著墨鏡,很像不良吧……
以為織田作之助是因為五條悟一直戴著墨鏡而誤會了他,白倉望連忙說:“織田哥放心,悟不是什麼不正經的人,我和他認識很久了。”
織田作之助注視著他。
“當然,我和他出去一定會和你說的。”白倉望說。
織田作之助這才恢復笑意,他揉了揉白倉望的髮絲,說:“快去睡吧。”
也快到了睡覺的時間,白倉望答應後便回房間收拾東西去洗漱。洗漱出來和織田作之助互相道了晚安,白倉望回到房間,先把房間門關上,甚至落了一個反鎖,才走向房間內。他關掉了房間裡的燈光,拉了窗簾,室內非常地暗,營造出了很好的睡眠氣氛。
平時他在房間裡並不會反鎖,織田作之助也不會隨便進他的房間,這也是之前他放任裂口女弄壞牆角也不擔心被織田作之助發現的原因。
但今晚的他不會在房間裡,以防萬一,關窗拉窗簾落鎖是最好的。
法陣於他腳下旋轉張開,光芒短暫地將關了燈的房間照亮,當法陣收縮消失時,原本站在房間內的白髮少年已經失去了身影。
遠超萬米以上的高空,沒有飛鳥,也沒有人造的飛行機械。來自衛星的探測在米花町的上空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今天的地球依舊照常運轉著。
白倉望回到了星艦的甲板,在星艦建成後他就把星艦的位置升高了,但僅僅是人類的飛機無法觸碰、無法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