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這個樣子,蘇恪桀明顯也慌了。 眼看男人已經搖搖欲墜,葉鳶扭頭就衝外面大喊:“哎呀,來人啊,快來人啊,五少出事了。” 聞聲,吳管家和王媽便匆匆跑了進來,小翠也緊隨其後。 三人在看到蘇恪桀滿臉紅疹的樣子後都被嚇到了,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 要這三個人還真是沒用的東西,這麼好表現的機會竟然都不好好把握,就只會圍在那裡說些廢話,不幹點有用的事。 眼看蘇恪桀馬上就要暈倒,葉鳶只能忍著厭惡將人扶住,扭頭對三人大吼:“都還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想辦法把人送到於大夫那裡。” 吳管家聞言連忙點頭轉身就往外跑,但想到什麼又折回來說:“要不先把五少扶回客房,我去把於大夫請過來?” 這位和後院那位可不一樣,萬一路上有個什麼閃失,他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一旦把人留下,那可能就不是留一晚上的事了,葉鳶怎麼可能同意。 她皺眉不悅地衝吳管家怒呵:“你一來一回路上不耽誤時間嗎?五少這樣子怕耽誤一分鐘都有危險。如果像小翠下午那般一來一回一個半小時,那你把於大夫打來很可能就是給五少收屍了。” 聽到這話,小翠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如果吳管家開口辯駁,她就更加證實了她下午的惡意行為。 這個鄉下女人一再提起此事,可見對此事依然耿耿於懷。 再加上她剛剛又在五少面前顛倒黑白,這個女人這麼小氣一定記了仇。 現在五少已經沒有要護她的意思,她感覺自己這條小命很可能都要不保了。 不過,吳管家並沒有反駁,他似有似無地瞥了小翠一眼後,順著葉鳶的意思點了頭,“五少的車子就在外面,我馬上喊司機進來將五少抬上車直接送他去於大夫那裡。” 蘇恪桀情況越來越嚴重,吳管家剛走,他就眼睛一閉暈倒在了葉鳶懷裡。 沒用的東西,才這麼一會兒就暈了。 葉鳶忍著將人扔一邊的衝動,扭頭對王媽說:“王媽你趕緊過來打把手,先把五少放地上,別讓他從凳子上給摔下去了。” 因為五少出事前是吃著自己做的菜喝著自己送的酒,所以王媽現在腦子一團亂,害怕得不得了。 聽到葉鳶的話,她本能地連連點頭,很快就配合著把人弄到了地上。 葉鳶也趁機把懷裡的淫蟲扔到了王媽懷裡。 很快吳管家就帶著司機跑了回來。 吳管家和王媽兩人將蘇恪桀小心翼翼放到司機背上,在司機把人揹走時,吳管家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也跟著去了。 看著一群人對那條淫蟲的緊張,葉鳶只覺又悲又憤。 同樣都是蘇家少爺,這些下人對蘇恪言和蘇恪桀卻完全是兩個態度。 蘇恪言病成那個樣子,這些人卻可以絲毫不在意,連叫個大夫都那般敷衍,根本沒把他的命當回事。 但那條淫蟲有出事,這些人卻個個都緊張得恨不得自己替他受罪。 “沒想到,你們也會如此關心自家少爺。” 葉鳶垂眸間藏起眼裡的冷意,勾唇對看起來依舊心有餘悸看著大門口的吳媽和小翠淡淡出聲。 這話明擺著是意有所指。 聞言,王媽和小翠皆是一慌,連忙轉身面向葉鳶。 小翠本就還處在提心吊膽中,這會兒聽到的葉鳶的話擴大的恐慌瞬間在全身四躥,她連頭都不敢抬,咬牙死死將雙手攥緊了兩側的衣角。 王媽因為晚上在門外說的那些話,此時也難免有些害怕。 許是因為心虛,她一轉過來就諂媚地笑著說:“四少奶奶,我們當下人的關心主子是理所應當,不管是五少還是四少,我們都是會用心照顧的。” 葉鳶稍稍偏頭,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輕輕挑眉,“噢?是嗎?” 王媽:“是是是,當然是,我們對四少也一直都是盡心盡力在照顧,您剛來或許沒有太多感觸,但我相信時間久了,您一定會看到我們的用心的。” 葉鳶垂眸再次挑眉,不置可否。 王媽心臟怦怦直跳,怕葉鳶不信,抬手就去扯小翠的袖子,“小翠,你說是不是?” 小翠:“……啊?” 她剛剛一直沉浸在高度緊張和恐慌中,根本沒有細聽王媽的話。 王媽看到小翠的反應臉都黑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