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藉著葉鳶的攙扶一點點走向肖祁,“肖祁,你強闖蘇家別院,還對我太太大打出手,今天我不知道你來這一趟我能不能被你弄死,但你今天如果搜不出那個叛徒,我一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肖祁不怕蘇恪言但怕死,怕被傳染,他也跟著連連後退,但嘴上卻依舊篤定道: “蘇恪言,你不用嚇唬我,今天你死定了。 不過你放心,你死了,我一定會好好幫你照顧弟妹。 聽說你五弟對弟妹一見鍾情,等她成了五弟的姨太太,我一定每年今天都幫你提醒她給你去……” “姓肖的……” “你找死……” “嘭”一聲槍響,隨即一聲慘叫和一聲驚叫回蕩院中。 在小翠抱頭蹲下的一刻,肖祁也隨之抱著大腿倒在了地上。 已經將銀針夾在手指間還未來得及出手的葉鳶,扭頭看向身邊舉槍對著肖祁的蘇恪言。 蘇恪言眉眼盡是殺氣,舉槍立刻又對中肖祁的腦袋,再出聲字字如冰,“肖祁,你在找死!” 聽到槍聲附近搜尋的小兵迅速圍了過來,看到蘇恪言的舉動,紛紛舉槍對向男人。 葉鳶扶著強撐的男人,朝眾人怒吼:“大膽,你們竟敢拿槍指著蘇軍少帥,一個個是都不想活了嗎?” 蘇恪言雖已脫下軍裝臥病在床,但蘇盛也從未說過要拿掉他的少帥頭銜。 為此軍中一直都在傳,大帥其實並未放棄蘇恪言這個兒子,只待他有朝一日身體康復後依舊會是三軍統帥。 這個傳言真真假假,有的人信有的人只當是笑話,可是身處現在這種局面之中,他們卻依然還是不敢輕易對蘇恪言動手。 畢竟肖祁再牛,背後也只是蘇三少,但四少背後的卻很有可能是大帥。 看到一群廢物真被葉鳶唬住了,肖祁氣得額頭青筯突起。 “一群蠢貨,他現在就是一個廢物,這三軍統帥遲早是蘇三少的。 今天他又包藏叛徒,甚至說不定那個叛徒就是受他指使才與敵軍為伍出賣我軍機密。 那個叛徒多次洩露軍事機密,導致我軍幾次戰敗,損失慘重,簡直罪該萬死,包括蘇恪言這個幕後主謀,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你們給我聽著,等下一旦找到那個叛徒,馬上給我將整個院子的人都控制起來送去軍部嚴刑拷問。” 小翠一聽嚇得腿一軟坐在地上就哭著求饒:“肖營長,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做什麼都與我無關,你,你放過我吧。” 肖祁聞言哈哈大笑出聲,撐著胳膊站了起來,“聽到沒有,小丫頭這是替你們招了呀,我看你們還怎麼狡辯?” 葉鳶也被氣笑了,“招了,她招什麼了?” 她扭頭看向小翠,“小翠,我們做什麼了?你倒是展開給大家說說。” 小翠要嚇死了,被點名後不停搖頭,“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肖祁臉色一變,轉身用槍指向小翠,“你TM想好了再說,你剛剛不是說他們做什麼都與你無關嗎?” 葉鳶:“是,但前提是不是也得是我們做了什麼?” 說話間她不動聲色地掃了眼門外露出的衣角,眼眶一紅便梗著脖子哽咽道: “肖營長,你今天一來二話不說就給我們安了個通敵叛變的罪名,我氣不過與你理論了幾句,你馬上又給你安上了妨礙警察署辦案的罪名,揚言要一槍斃了我,還要將四少一起當場處決。 今晚這事是個人都能看明白,你今天是鐵了心,不管搜不搜到人都要把罪名給我們安上。 我真的不明白,我和四少究竟哪裡得罪你了,你今天一定要置我們於死地? 還是四少只要活著你們就不舒服,所以不論如何都要讓他死,大夫人是這樣,你和蘇三少也是這樣,就是容不下我家四少是不是?” 剛剛葉鳶還是一隻又兇又猛的刺蝟,不,豪豬,這會兒卻突然就成了一隻委屈巴巴的小野貓,肖祁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腿上的疼讓他根本無法好好冷靜思考。 葉鳶也沒有給他太多反應時間,接著又說:“還有,肖營長你為了羞辱四少,竟然還想在將他處死後把我塞給五少,我怎麼說也是五少的四嫂,你這是想讓五少也背上一身罵名嗎? 你為了能讓蘇三少上位,不惜給四少強安罪名,又企圖毀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