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巴巴葉小可憐鳶立馬再次上線,“父親,您來的正好,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肖營長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風言風語,大半夜不管不顧闖進別院,一上來就給我們安了個包藏叛徒,通敵賣城的罪名,還對我又打又罵不容我說理,更是當著大家的面就要直接把我一槍斃了。 要不是四少及時出來阻,我現在怕是早已經成為他的槍下亡魂了。” 控訴的時候,她故意把自己被打得通紅,已經腫起來的臉露出來給蘇盛看到。 抹淚的時候更是故意作出吃痛的樣子發出“嘶”聲,蘇盛想注意不到她的臉都難。 聽到葉鳶的控訴,再加上剛剛聽到和看到的,蘇盛的臉已經沉得要和黑夜融為一體了,眼底的怒火更是幾乎要把地上的肖祁烤糊。 肖祁這下是真的怕了,恐慌到了極點,嚇得全身哆嗦,極力給自己辯駁: “大帥,大帥不是這樣的,是前幾天三少給我來電說張承威通敵叛變被發現後帶傷逃逸,三少,三少他猜到那個叛徒很有可能會逃回錦陽來找四少,所以,所以我這幾天一直讓人盯著別院。 結果今日我的人果然就看到疑似張承威從後院翻進別院,我接到通知就匆匆趕來,希望能將叛徒張承威抓住。 可是,我帶著人過來,四少奶奶卻一再阻攔我的人進去搜查,這才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故意包庇叛徒。 我也是因為實在和四少奶奶說不通,怕叛徒跑了,才在一氣之下與四少奶奶發生了爭執。 大帥,我說的都是真的,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不信您可以問他們。” 蘇盛蹙眉冷冷看向葉鳶及眾人,“他所言可是屬實?” 在場小兵面面相覷,之後一個膽子大的怯怯出聲:“大,大概是這樣的。” 蘇盛怒呵:“什麼叫大概是這樣?” 葉鳶馬上插話:“父親,我的確是阻止過肖營長,但那是因為我和他客客氣氣地打招呼,他卻一進來就威脅我讓我交什麼人,直接把包庇的罪名給我扣到了腦袋上。 他還絲毫不顧四少還在養病需要安靜,大喊大叫,一點不把我和四少放在眼裡,也不把父親您放在眼裡,我說什麼都不聽。 所以我才惱怒,想和他把話說清楚再讓他去搜,但他卻一口咬定我就是包庇叛徒,之後更是人都還沒有搜到就認定四少是什麼幕後主謀。 他無憑無據,空口白牙就胡亂編排說四少指使那個張什麼的去偷軍事機密洩露給敵軍,還說今天就是我們的死期,會先把四少處決了,然後再把我送給五少。 還,還說等四少死了,以後會替他每年今天提醒我去給他墳頭上香。” 葉鳶說得激動,也越說越委屈,想到這些人一次又一次地要置蘇恪言於死地,她到後面也真的沒忍住紅著眼眶含上了淚花。 蘇恪言見葉鳶哭了,強撐著身子轉身為她把眼角的淚珠刮掉,白著雙唇扯出一抹無奈的笑。 “哭什麼,我剛剛不是替你打了他一槍,如果不解氣,等會兒再讓你多打幾槍,把他甩在你臉上的巴掌加倍還回去。” 他許久沒有站這麼久,此時站在這裡都在大喘氣。 蘇盛看到蘇恪言強撐著搖搖欲墜的樣子,蹙眉開口:“病成這樣還出來做什麼,趕緊給我回去躺著。” 然後又扭頭對身邊的林副官沉聲說:“馬上去請於大夫過來給老四看一下。” 林副官頷首離開,蘇盛又對葉鳶說:“你還不把他送回房間。” 葉鳶忍著翻白眼的衝動,乖乖點頭,“好,我這就把他送回去。” 然後葉鳶扶著人往回走,肖祁再次試圖替自己辯駁解釋。 送蘇恪言回到房間,扶他躺下,葉鳶趕緊又給他號了一次脈。 因為走路又動了怒,他現在脈搏有些不急促,毒性躍躍欲試地有了復甦的跡象。 看來今晚還得再找一個機會給他施一次針。 號完脈,給他倒了杯水,將人扶起來喂他喝下,葉鳶這才握住他的手說:“你安心躺著,別再亂動,也別胡思亂想,外面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說著她看了一眼門口,又壓低聲音說:“放心吧,張承威已經順利離開,不出意外的話此時應該已經往城南去了。” 燈光下,葉鳶臉上的紅痕越發明顯了,蘇恪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