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蘇恪言醒來的時候,葉鳶就已經醒了,她只是想看看這個男人醒來後看到她會是什麼反應。 然後就聽到這個男人扭頭看著自己在一陣的安靜過後,竟然突然笑了,還拿手指摸她的鼻頭。 她都沒忍住差點也跟著笑出聲。 但男人這個可愛的反應,她還是挺開心的,心裡又是一陣甜滋滋。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葉鳶才懶懶地睜開了眼睛。 她抬頭去看男人,只見男人閉著眼,感覺到他的動作也隨即跟著睜開了眼睛。 兩人視線相交,葉鳶一如既往地淡定,且眼裡很快染上了笑意。 蘇恪言則還是忍不住有些不自在,不過倒是沒有再像之前一樣臉說紅就紅了,甚至在片刻後也變得從容,低頭對葉鳶淺淺一笑,用略帶沙啞的聲音開口道:“早啊。” 葉鳶抬手扶上男人的側臉,仰頭在臉上親了一口,“早啊,蘇槐哥哥。” 剛睡醒,小女人聲音也帶著絲絲沙啞,但卻很柔軟。 這一聲蘇槐哥哥把蘇恪言的心都叫得有些癢癢的。 他遲疑了一下,終是也在女人眉心落下一吻,“起來嗎?” 葉鳶看了一下時間,剛6點半,於是又把頭埋進男人肩窩,悶悶說:“王媽的飯估計還得一會兒,讓我再抱你躺會兒。” 蘇恪言輕笑,“好。” 片刻後,想到什麼,他又低頭看著女人問道:“對了,昨天你去找那個小孩兒問出了什麼嗎?” 葉鳶閉著眼點頭,“嗯,他是那三個流氓其中一個的弟弟,抓他的應該是出錢找那三個流氓對付我的人。” 蘇恪言皺起眉,“他們就是利用這個孩子威脅那三人改口的?” 葉鳶:“嗯,應該是這樣的,所以我想今天找時間再去會會那三個流氓。” 蘇恪言想了想,說:“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吃完飯我給你寫個地址,你去之前先去那裡找一個叫顧嚴風的男人,讓他陪你一起去。” 葉鳶再次抬起頭,“那是什麼人?” 蘇恪言:“是前警署長,半年多前因為一些原因暫時卸職在家,但他任職多年,在警署那邊還是有一些威信的。” 葉鳶:“這個顧署長也是因為你的原因才被迫卸職的嗎?” 蘇恪言:“算是吧,他與我的觀念相似,所以在我徹底不管軍務後便也灰了心,不想再參與那些鉤心鬥角。” 葉鳶點頭表示明白了,但也沒有多在觸動。 她本冷血,這個世上能讓她在意的人不多,而讓她願意不顧一切的人也唯有蘇恪言一人。 想到什麼,葉鳶又說:“對了,那個小兄弟暫時我就讓他先住這裡了,那些人那麼怕那三個人把他賣了,肯定會有所行動。 保證他的安全,才有可能找出那個幕後真兇。” 蘇恪言抿了抿唇,又問:“那,那個幕後之人,你有懷疑的物件嗎?” 葉鳶想了想,說:“我覺得不是大夫人,就是你五弟。” 蘇恪言:“目的是什麼?” 葉鳶:“大夫人是因為怕我的存在真的會讓你的病情出現奇蹟,至於你五弟……” 她有些厭惡的撇嘴,“如姓肖的所言,她對我確實有那種噁心的想法,所以我覺得他們兩個應該都想讓你把我給休了。 而這種事一旦發生然後再鬧個人盡皆知,估計大帥和你都不會允許我再留下來,正好也就如他們所願了。” 蘇恪言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 但聽到葉鳶這話卻突然發現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小女人竟然承受了那麼多事情。 也可想而知,那天她去府上時,大夫人有多為難她。 說到底都是因為他。 她為了他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他卻連問都沒問一句,還給她甩臉色。 當時她應該很難過吧,所以才會那麼生氣。 如果那天她沒有生氣,也就不會出去,更不會遇到那三個流氓。 至於蘇恪桀,他也知道那就是一個紈絝的花花公子,色慾燻心,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糟蹋。 但,就因為小時候他體弱多病,為了生他大夫人差點連命都沒了,所以父親和大夫人從小對其溺愛。 而他又是父樣的嫡子,在府里人人都捧著寵著,所以就造就了他如今這副目中無人心狠手辣又好色的德行。 自然,在他這裡什麼人倫道德也就完全不存在了。 雖說葉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