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貓剛剛在舔她手的時候還很興奮,但現在卻渾身戒備地縮在角落,看起來蔫蔫的沒有精神。 不過,葉鳶身上沒有了那種它想要的氣味,所以,就算精神不佳也還是在她靠近時直接炸毛,衝她呲牙逞兇。 當然葉鳶也是有備而來,弄暈一個人都不在話下,別說是一隻小畜生了。 不過怕小猴子回來發現異常,她只用了極小計量的迷藥,在白貓半暈半醒中毫不費力地把它給拎了出來。 經過一番檢查後,葉鳶臉色變得陰沉,顯而易見的憤怒已經快要壓制不住。 下午四點多,葉鳶又開始折騰起了院子,葡萄樹和花苗吳管家都老老實實給弄來了,她得趕在回家前把它們種好。 蘇恪言不想一個人呆在屋裡,所以也坐在了屋簷下,看著葉鳶和三個下人在院中忙活。 葉鳶還親自上了手,和小猴子一起挖坑種花,吳管家和王媽則在一邊被指揮著搬運。 忙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把花草和葡萄樹都種上了。 接下來就是收尾了,葉鳶就沒再上手,洗了手就和蘇恪言坐在一邊指揮他們幹活。 蘇恪言倒了杯水遞給葉鳶,給她把粘在臉上的頭髮拔開,無奈笑著說:“讓他們幹就行了,你非得自己受累。” 葉鳶接過水杯,一邊喝水一邊躲開他的手,給他使眼色,皺眉不許他碰自己。 既然要立對她疏離不屑的人設就應該時刻注意分寸。 蘇恪言看了眼下面埋頭幹活的三人,又是一聲無奈的輕嘆,但還是老老實實收了手。 葉鳶忍俊不禁,剛喝了兩口茶就瞥見門口有人來了。 在看到是趙婉琴後,她連忙把水杯放蘇恪言懷裡一塞,起身就仰了上去,“娘,您怎麼來了?” 三個下人也跟著停下手裡的活向趙婉琴打招呼。 趙婉琴笑著握著葉鳶的手,看向四周,“這是還沒修理完呢?” 葉鳶先讓三人下去,然後才說:“就差一個爬葡萄藤的架子了,您別站著啊,去屋裡坐還是和四少一起拿個凳子坐外面?” 趙婉琴這才看向屋簷下神色淡定喝水的蘇恪言。 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看到她沒有一絲喜色。 趙婉琴多少是有些尷尬的,收回視線,對葉鳶說:“我就不坐了,我和你說幾句話就走了。” 葉鳶扭頭看了一眼蘇恪言,見他面無表情低著頭喝水,也就沒有強求趙婉琴去坐,“行,那您說。” 趙婉琴沒有再繞彎,直接道:“你父親中午和我說,你要帶恪言回孃家,是嗎?” 葉鳶怕趙婉琴和蘇盛一樣說出一些讓人不舒服的話,忙說:“娘,這事我慢慢跟您說,不如您跟我一起去涼亭那邊坐會兒吧,那邊涼快。” 趙婉琴似是明白了葉鳶的緊張,忙笑說著:“月柔你放心吧,我已經說服了老爺,他同意恪言和你回去了。” 這倒是挺讓葉鳶意外的,她將信將疑地追問:“真的?那父親是否有其他要求?” 總不能就這麼輕易答應了。 趙婉琴臉上笑容一僵,瞥了眼蘇恪言,然後拉著葉鳶的手低聲說:“月柔,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把恪言安然無恙地帶回來,也相信你的判斷。” 葉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肯定是放了狠話,如果結果不理想,受牽連的人怕是少不了。 但是趙婉琴給頂著這麼大壓力為蘇恪言爭取出門的機會,還是讓她有些感觸的。 她能聽出趙婉琴的言外之意,想必蘇恪言也能聽得出。 葉鳶下意識扭頭看了男人一眼,卻見他依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突然有些替他不好意思,也替趙婉琴尷尬。 趙婉琴看到葉鳶複雜的神色,溫和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輕嘆道:“月柔沒關係的,只要他能好好的就行了。” 蘇恪言的精神明顯比之前又好了許多,還願意出來走走了,可見鳶照顧得的確很好。 她也更加確信了自己為蘇恪言沖喜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也相信葉鳶真的是蘇恪言的幸運星,是他衝破這道難關的關鍵。 趙婉琴很是欣慰地看著葉鳶,接著又說:“對了,你們定好什麼時候回去了嗎?” 葉鳶點頭,“我們想明天早上就動身,我上午已經託人給我父母帶了話。” 趙婉琴沒有意見,“那好,那我明早8點派車過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