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恪言不死心又挨著找了一圈,最後卻一然沒有把人找到。 連長見長了兩圈似乎都沒有找到蘇恪言所說的夫人,心裡已經確實他就是藉口故意要進來檢視這裡的情況。 這個營是負責城東的安全,是蘇恪銘的心腹營。 自蘇恪銘去前線打了幾場勝仗後,大帥為了讓蘇恪銘全心投身戰場,他的兩個心腹營便成了放任的狀態。 無論做了多出格的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兩個營裡的事情也不會向大帥彙報,而是直接報給蘇恪銘。 所以大牢裡的事情除營中之人外,很少有人知道。 今天蘇恪言突然跑來,直闖地牢,這事必有蹊蹺! 連長心裡不安地不停地朝外張望,只希望營長軍長快點回來主持大局。 他獨自在這裡陪著這位爺真的是太折磨了。 看到蘇恪言轉了兩圈後,他鼓起勇氣,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笑著問:“少帥,不,不知您有沒有找到您夫人?” 蘇恪言突然一個眼刀子甩過來,差點把連長的魂都嚇沒了。 他哆哆嗦嗦地低下頭,看都不敢再看這位爺。 片刻後,卻聽蘇恪言又冷冷道:“今日被你們抓回來的人在哪裡?” 聞言連長腳下一軟,差點沒站穩。 他不是惶恐蘇恪言知道這事,而是惶恐他會看到更多不該看的。 “回,回少帥,就,就在剛剛盡頭那間牢房。”連長強裝鎮定地支支吾吾回話。 蘇恪言扭頭再次朝裡面看去,在看到那裡面的人後,他抬腿就一腿踹在了連長腹部。 “不想死就給我老實交代,我對把我當傻子耍的人從來沒有大耐心。” 那個牢裡的人身上全是傷,但一看就是舊傷,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今天抓來的那些人。 所以,頓時的就有了其他猜測。 連長被踹得連著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身後有手下擋著,他早就仰面朝天摔地上了。 聞言他的腿再次一軟,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少,少帥,他們確實就是今天才被送來這裡的,不信您可以問他們。” 蘇恪言沒有再和他廢話,直接轉身朝那個牢房走去。 “說,你們是什麼時候被關到這裡的?” 裡面關著十來個人,看到蘇恪言逼人的氣勢,個個都面露驚懼抱在一起,不敢出聲。 “說!”蘇恪言怒吼。 終於其中一個男人訕訕開了口:“我,我們剛,剛剛被轉來這裡。” 這個回答讓連長鬆了一口氣。 但他這口氣還沒有完全松下去,就聽蘇恪言又問:“你們是從哪裡轉來的?” 連長感覺自己的心臟嘭一下爆了。 他腿一軟再次踉蹌著向後退去,癱軟地靠在了冰涼的牆面上。 剛剛回答的男人不敢耽誤,直接就回道:“就,就是隔壁的審訊牢。我,我們是從隔壁的審迅牢轉移過來的。” 蘇恪言的呼吸瞬間變得沉重,從林峰手裡拿過槍就對著連長腦袋旁邊的牆開了一槍。 “馬上帶我去審訊牢。” 連長當場就被嚇得癱坐到了地上,後背溼了一片,臉上是無數個被濺起的碎渣劃破的血口,耳邊一片嗡鳴聲,整個人像是把魂給嚇沒了。 但蘇恪言沒有給他調整的時候,在他倒地恍惚時,直接就又在他腿上開了一槍。 槍聲後,是男人淬了冰的命令:“給我起來,帶路!” 連長瞬間回神,看著面前如修羅般的男人,連忙撐著身子起來,帶著哭腔對旁邊的小兵大吼:“還不過來扶我給少帥帶路。” 很快一行人就從入口處的一個暗門進入了審訊牢。 在看到裡面的場景後,連林峰身上都生出了一身寒意。 太殘忍了。裡面的牢房裡關著的人個個先血淋淋,一進門空氣裡全是讓人作嘔的血腥味。 蘇恪言胸腔裡的怒火已經把他整個人都要燒著了,轉身便又朝連長連開數槍。 不過,這些槍都沒有打在要害上,所以他死不了。 “林峰,馬上調派人手過來將這裡圍起來,從現在起,誰都不許進來,裡面的人不論牢裡的牢外的,一個不許放出去。” 林峰得令,轉身便離開了。 蘇恪言再次將槍口對準連長,“今天抓回來的人在哪裡?說。” 連長疼得快要死過去了,再不敢耍什麼花招,艱難地指向了右邊的牢房,“在,在那個大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