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媽就拿著藥和怪老三一起過來了。 葉鳶沒有廢話,直接對怪老三說:“老怪物,把藥開啟,給大家說說這裡面都有什麼,尤其是裡那那些看似藥渣的黑色小顆粒。” 怪老三點頭,然後坐下就開始給大家一一講述裡面的所有藥材,詳細解釋了這些藥的作用。 最後結論,無一是對蘇恪言的病有用的。 就如葉鳶所言,長期服用反對中毒越來越深的他百害無一利。 於大夫全身顫抖,像是想到什麼做出最後的掙扎,“我,我開這些藥是因為我實在查不出四少的病因,所,所以才想到先給他滋補,想等他身體好一些再想他法,結果……” “你放什麼屁呢?” 葉鳶還沒來得及罵,怪老三已經忍不住了。“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父親是前朝御醫,你又行醫二三十栽,還救人無數? 怎麼,現在為了狡辯就又想把自己往草包上說了?你他爺爺的,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好糊弄呢?” “不是,怪神醫,我……”於大夫腦袋瓜飛速轉動,試圖再次辯解,卻再次被怪老三打斷,“停停,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再多解釋也是狡辯。 你不是一下都言辭鑿鑿地說四少是瘟疫,老頭我敢用性命擔保,只要是正兒八經行過醫的大夫,他只要不是故意的,都能摸出四少的脈象根本就與什麼瘟疫八竿子打不著。 所以你如果不是剛入行的菜雞都絕不可能看不出他是中毒。 我看你他爹的就是故意的,不然絕不可能拿這種藥來糊弄人。” 於大夫臉色慘白,已經無力狡辯,葉鳶雖然不想生氣,但想到這個渾蛋差點把蘇恪言害死,她還是有些忍不住。 “於四水,你老實交代,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她不想再聽他廢話,直接開始逼問,“蘇槐身上的毒是不是也是你的手筆?” 於大夫這次直接癱倒在了地上,他下意識地搖頭否認:“不,不是,不是我,我不是故意要害四少的。四少的毒不是我下的。” 葉鳶:“不是你下的毒,那那些毒貓哪裡來的?你又為什麼會在蘇槐的藥裡面愉愉放能散發誘貓氣味的藥粒?故意引那些貓過來接近蘇槐?” 於大夫不停搖頭,“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貓,什麼毒,我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藥裡面為什麼會有什麼小顆粒。” 葉鳶冷了臉,嗤笑,“事到如今還想狡辯。” 她扭頭又問看到這場面後害怕又緊張的王媽:“王媽,我問你,這藥是誰拿來的,中間可有別人動過?” 王媽連忙抬頭答道:“這藥每次都是於大夫那裡的夥計送過來的,拿來後我就把它們放到櫥櫃中,每天熬藥時才拿出來,這藥也沒有被人動過的跡象。” 葉鳶看向於大夫,“聽到了嗎?你還有什麼可說?” 於大夫真害怕了,直接跪到了地上,“四,四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我承認,我是故意把四少中毒說成瘟疫,也是故意開的那些滋補藥,但我真的沒有想真的害四少。 我,我更沒有給他下毒,更沒有往藥裡面放什麼能讓貓跑來的藥,您要相信我。” 葉鳶:“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那藥是怎麼出現在這些藥裡面的? 你要知道,既然我這麼問你,肯定是已經確定了你之前的藥裡也是有這些東西的。” 於大夫額頭冒汗,努力整理思緒,片刻後,馬上指出:“有,有可能是抓藥的夥計,我開完藥後都是交給夥計去抓藥然後他再直接送過來。 如果不是夥計,那,那就是王媽。” 於大夫扭頭看向王媽。 王媽見火莫名其妙燒到她這裡,“撲通”一下也跪到了地上,慌忙否認,“不是我,四少奶奶,我沒有,我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每月假期回家兩天,其他時間都在別院待著,哪裡去搞那些稀奇玩意兒? 而且我就一個做飯的,四少奶奶您也知道我膽子很小,哪裡敢做這種事情。 況,況且,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那天就不會提醒您和四少那些話,還請四少奶奶明查呀。” 王媽說得不無道理,而且她下藥的可能性也的確很小。 葉鳶見過王媽繩子打結的方法,與那藥包上的方法完全不同。 藥包上的打結方法很特別,應該專用結,所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