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鳶看看蘇恪言,又看看已經睡得像死過去一樣的雪貂,只能扶額點頭,“行吧,你以後離它遠點。” 不過,蘇恪言好像還挺喜歡這隻雪貂,特意讓人去準備了它喜歡吃的食物,還時不時地想要去摸了摸它。 但這隻壞貂卻只准葉鳶碰,其他人一伸手就張嘴。 別人就算了,這個壞貂還敢咬她男人,蘇可忍葉不能忍。 為了好好讓這個壞貂長記性不再咬蘇恪言,葉鳶直接把暫時保管在怪老三那裡的大雕吹來當輔助。 每天反覆的訓練就是,貂一咬蘇恪言,她就讓雕來咬貂。 終於,在三天後,貂還是臣服在了雕的淫威下,再不敢對蘇恪言動嘴了。 又過兩天,貂已經能做到一見雕就往蘇恪言懷裡鑽,抱大腿抱得那叫一個自然。 轉眼七天過去,真正的幕後主使人沒再露了一點蛛絲馬跡。 葉鳶雖然氣憤著急,但也沒有一點辦法。 吳管家說的那個馮五,他們也審過了,沒有可疑的地方。 所以吳管家說的,不是在誤導她,就是巧合。 大夫人那邊沒有找出破綻,葉鳶又想到了吳管家的相好。 但當她派人去找時,那女人已經消失了,去向不明。 葉鳶猜怕是也已經被滅口了。 所以事情就這樣陷入了瓶頸。 找不到幕後主謀,那就意味著毒藥也無法找到源頭。 事關蘇恪言的身體,葉鳶耗不起,所以身體稍好點就讓怪老三打掩護又開始研究起了毒藥的成分。 但是葉鳶重傷未愈,她也不敢輕易再以身試藥,所以解藥的事再次被迫先停了下來。 最近的事情一件比一件不順,葉鳶明顯脾氣見長,整個人都顯得心浮氣躁。 蘇恪言正式回到軍中是在半個月後。 回去那日據說大家還給他辦了一個洗塵歡迎儀式,可見大家對他的敬重程度。 這是喜事,葉鳶自是開心的,同時也有些擔心。 她沒辦法時刻看著男人,就怕某人故計重施,再次在不知不覺中對他不利。 所以,提醒他注意身邊人,注意入口的東西就成了她每天送他出門前的口頭禪。 蘇恪言每天聽著女人不厭其煩地嘮叨,也總是會笑著耐心聽她說完。 這樣每天出門有人關心,回家有人等著的日子,是蘇恪言這二十多年來最幸福的時光。 自蘇恪言回到軍中後,蘇盛也慢慢將事情都移交給了他,所以蘇盛有了大把的時候在家悠閒,蘇恪言則坐著輪椅從早忙到晚。 蘇恪言不在家,倒是給了葉鳶時間在錦陽城培養自己的勢力。 除了配藥的事,半個月我的時間裡都還算順利。 但順遂的日子也就過了半個多月,農曆七月底的時候,蘇恪銘突然回了錦陽城。 葉鳶去外面逛街時,正好看到蘇恪銘回城的隊伍,城內各區長官紛紛到城門口迎接,排面十足。 這架勢,任誰都得把蘇恪銘和大英雄聯絡在一起,好像他真的有多大的功勞一般。 底下老百姓對這些事不清楚,他們卻喜歡看熱鬧,所以街道兩邊都擠滿了人。 路上有士兵開道,中間被清出了一條路,也成功將葉鳶回家的路給堵了。 這種虛張聲勢的場面,葉鳶本就不屑,掉頭就想繞道離開。 卻不想人太多,身都沒轉過去就被後面的人突然用力往前一推,差點將葉鳶給推倒。 之前葉鳶答應了蘇恪言出來時會帶個隨從,今天她也帶了。 看到有人推自家主子,立馬就將人推開大聲呵斥。 撲過來推了葉鳶的是兩個男人,還是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聽到隨從的呵斥,其中大個男人立馬拽住隨從的衣領惡狠狠道:“你TM再給老子叫一聲試試。” 蘇恪言給葉鳶安排的隨從自然不是普通傭人。 這個人叫人程五,第一天跟上葉鳶時,他就已經展示了自己的能力,身手很是不錯。 所以,高個男人這樣的態度,程五也沒有露出一絲怯意。 相反還死死掐住了大個男人的手腕,一用力就將他的胳膊反扭,把人給按住了。 直覺告訴葉鳶這兩人來者不善。 這裡人太多,葉鳶怕傷到別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對程五說:“動靜小點,別和他們糾纏,我們先離開這裡。” 程五點頭,然後將大個男人一把推開,狠狠給了他一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