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鳶再次送他一個看廢物的眼神,不耐道:“天黑前準備不好,你就不用再叫我師父了,本小姐沒有你這麼又老又笨的徒弟。” 怪老三:“……” 早上飯,葉鳶給蘇恪言的飯里加了些東西,所以這一整天都處於暈暈沉沉多半都在睡覺的狀態。 她得和老怪物一起研究白貓身上的毒粉,不方便陪著蘇恪言,也不方便讓張承威看著,所以吃過早飯就讓張承威當苦力上山採藥去了。 白貓身上的毒粉都在毛的根部貼粘面板,因為皮長,所以這些毒粉並不容易掉落,下毒的人正是利用這點,才讓蘇恪言每次不至於攝入太多的量,足夠讓毒性加重導致毒發卻又不會馬上要了他的命。 想要儘可能多的收集那些毒粉只能把貓的毛剪短一部分,但這貓實在太不老實了,都快病死了還有力氣對葉鳶兇。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差點被抓傷後,葉鳶忍無可忍,只能再次浪費自己已經不剩多少的迷魂散將它迷暈。 “後天前給我把做迷魂散的材料備齊,不然別叫我師父。”葉鳶一邊用刷子小心收集毒粉一邊沉聲吩咐怪老三。 怪老三嘴角一抽,訕訕提醒,“小師父,我沒記錯的話,這裡面有很多都是毒蟲毒草,您讓我一天把這些帶毒的小東西找齊,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死活?” 葉鳶睨了怪老三一眼,淡淡道:“後天天黑前備齊,準確的說是給了你三天。還有,我第一次做這些只用了半天時間。” 怪老三:“……” 收集完毒粉,師徒兩人就開始分工幹活了。 葉鳶想辦法辨別毒粉中成分,怪老三則研究晚上的治療,以及準備治療的工具藥材。 因為藥量太少,而且又經過特殊處理,辨別起來並不容易。 直到天擦黑張承威回來,葉鳶也才確定了其中10味比較常見的藥材,推葉鳶推測這其中至少還有5種以上毒蟲毒草。 晚飯前,葉鳶給蘇恪言紮了一針,他才算徹底清醒過來。 晚飯張承威做的,葉鳶則和怪老頭一起燒水煮藥,提前開始準備等下的治療。 張承威看著兩人往大鍋裡一把一把放中藥,好奇問:“煮這麼一大鍋中藥,不會是打算晚上去哪個病人窩施善吧?” 怪老三嘴角一抽,“施你個頭,老子醫親醫故醫緣,除此誰都休想讓老子出手。” 張承威翻白眼,抽著嘴嘟囔,“沒善心沒仁義的老東西,活該你變成孤寡老人。” 怪老三:“你嘟囔什麼呢?再敢罵老子,小心老子讓你變啞巴。” 這老頭是真的會說到做到,他已經有過體會,於是立馬認慫地閉上了嘴巴。 喂蘇恪言吃過飯,扶他下地活動了一會兒,估摸著消化得差不多了,她才去喊怪老三可以準備開始了。 很快張承威和怪老三就把一個大號泡澡木桶抬到了房中,然後又讓張承威去把剛剛煮好的藥湯提上來,全部倒進桶中。 蘇恪言有些不解地問葉鳶:“這是要做什麼?” 葉鳶馬上給怪老三使眼色,怪老三收到指示過來悠悠道:“等下我會給你進行針灸,為了能達到最佳的排毒效果,需要你將身子泡在這熱藥湯中。 現在湯也倒的差不多了,你趕緊脫衣服進去吧,早治療早睡覺。” 蘇恪言也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治病方法,但怪老三既然能叫怪老三那他的治療方法怪一些想來也是正常的。 只是泡澡的話就是要把衣服都得脫掉,雖然葉鳶能看的地方都看過了,但到底還是有沒看過的地方,讓他當著葉鳶的面脫光,那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就算穿著底褲,一溼也會和沒穿一樣,於是猶豫了下,扭頭和葉鳶商量:“鴛鴛,要不,你先出去,等這邊完了你再進來。” 看到男人泛紅的耳尖,葉鳶一下就猜到了蘇恪言的想法,她有些好笑,湊到男人耳邊問:“是不是害羞,怕我看到什麼?” 果然,男人的耳尖越發紅了。 葉鳶扭頭看向怪老三,說:“老頭,你先和張副官出去一下,我和蘇槐單獨說兩句話。” 看蘇恪言那害羞樣,怪老三一猜就知道兩人要說什麼羞恥的話,丟下一句“快點”就拉著張承威出去了。 葉鳶勾唇,轉身站到男人面前,開始一邊給他解釦子一邊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