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一樣。
若是眼神能殺人,她定要將那些人碎屍萬段。
“查到是誰幹的了嗎?”季書暖震驚不已。
難怪今晚在路上,聽到兩個人鬼鬼祟祟的談話後,薄景承義無反顧的跟上,按理來說,他不是一個多事的人。
想到這,季書暖感覺有些窒息。
腦海浮現著女人被生生解剖開,器官被強行挖出來的畫面,血腥又殘忍。
無法想象,遇到這種事情,薄景承的母親該有多絕望與無助,甚至渴望著有人來救她,可惜最後等來的,卻是死亡。
“查到了,說是緬甸那邊為首的人偷偷入境。”老太太聲音帶著些哽咽。
她低頭盯著季書暖那白嫩的小手,輕輕撫摸著,彷彿在回憶往事一樣。
“以前她嫁給我兒子時,也時常喜歡給我帶宵夜回來吃!還喜歡找各種辦法哄我開心,也是她把我的抑鬱症治好了。”
“可惜還沒等到我回報她的時候,她就這樣沒了。”老太太說著,她不由用力握著季書暖的手。
說完這些,老太太彷彿整個人蒼老了十幾歲一樣。
她原本歡樂的神態,變得憔悴不已。
“暖暖,你答應奶奶,以後不管遇到任何事,都別單獨一個人去偏僻的地方,我們薄家有自己的私人醫生,不舒服的話請私人醫生到家裡相看。”
“咱不去醫院,知道了嗎?”老太太低聲叮囑著。
彷彿去醫院,會出大事一樣。
這話和巷子裡那老治說的類似,那老漢似乎也為了保護孕婦,才不願意送她去醫院,哪怕冒著難產的風險,也把要留在家中。
“奶奶。”季書暖喉間哽咽。
她嘴唇動了動,想問卻不知該如何問起。
“奶奶就是說說,你聽聽就好,千萬別被這事影響,這事都過去二十多年了,以後你和阿承好好過日子。”老太太低聲說道。
她說話時,眼眶紅通,卻強忍著沒讓淚水流出來。
“他一直沒談戀愛,甚至恐婚,是因為這事嗎?”季書暖嘴唇動了動,還是問出口。
之前她還有些疑惑,覺得像薄景承這種人,怎麼可能會缺女人,但事實確實是他被逼迫回來相親。
有錢人身邊女人如雲,而薄景承卻不一樣。
“他一直自責,認為當初自己太小,所以不懂得如何去救他母親!這些年,他也一直都在調查,認為當年的事不簡單。”
“當初他母親在礦的附近遇難,加上山上經常下雨,什麼痕跡都被衝沒了,二十多年前的技術沒現在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