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這兩個也去醫院大門,立刻被黑衣人打傷!甚至連兒子匹配的器官都保不住。”
“季書暖到底揹著我們認識了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女兒,她背後的人為她做事,那就能為我們做事。”季建衝眼底閃過算計的光芒。
冷春紅原本懸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對!要是真的認識厲害的人,那我們季家再也不用看別人臉色了。”冷春紅有些激動,不斷在病房內來回渡步。
她立刻拿起手機,給季書暖打通電話,可惜電話“嘟”一聲被結束通話。
她不敢相信的再試一次,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怒罵道:“季書暖這個賤人,居然把我拉黑了。”
“所以,她是鐵了心要和我們對著幹了。“季建衝靠在病床上。
他的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什麼。
冷春紅拿著手機,不知在想什麼。
突然,她猛站起身。
“現在我們只能抓住顧家,才能往上爬,絕不能讓安家得逞了!之前還可以利用季書暖這層關係巴結他們。”
“現在他們退婚了,顧之遠玩弄了霜霜卻不負責,這件事我絕不能這樣罷休。”冷春紅越想越氣。
感覺女兒被白睡了。
想到顧之遠提起褲子不認賬,她心就堵得慌。
季建衝卻淡然得很,他擺了下手,說:“商場如戰場,顧之遠能快速和安家搭上線,證明安家對他們來說有利可圖。”
“但要是無利可圖了呢?”季建衝冷聲說道。
一句話,讓冷春紅愣住。
“你的意思是?”冷春紅壓下內心的欣喜,朝他望來。
季建衝拿起一隻蘋果,低頭睨視了眼,說道:“安家的軟肋不就是那個有心臟病的兒子嗎?只要抓住他們的軟肋,那麼安家也有可能是我們戰利品。”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季書暖名下那筆錢,你找個機會接觸一下她,只要她答應把那筆資金歸納到季氏,我就有辦法讓她淨身出戶。”季建衝冷聲說道。
提到那筆資金,冷春紅眼底的貪婪,幾乎是掩飾不住。
*****
黃昏時分,濱海壹號。
斜陽西下,金燦燦的光芒折射在海上,像鋪了層金色毯連結著大地,光環籠罩著整座別墅。
“嘶。”季書暖悶哼一聲。
她翻身剎那,腦海像被什麼東西戳中一樣,整個人一個激靈,從床上爬了起來。
“啊。”她翻身剎那,從床上跌了下來。
對上打在打盹的藏獒,她愣住,看到藏獒抬起眼眸,與自己對視著。
半秒後,藏獒別過頭,傲嬌的背對著她。
“等等.”季書暖喉嚨乾澀,輕聲喚著。
誰知藏獒默默轉身,一副生悶氣的姿態,季書暖愣住,第一次在只狗身上,看到了生氣的具體化。
她有些不敢相信,連忙伸手戳了下它胖嘟嘟的翹臀。
“汪汪汪”藏獒低聲叫了兩聲。
季書暖挪了下身子,湊上前,伸手從後面抱住藏獒,低聲笑著問道:“等等是生氣了嗎?”
藏獒別過頭,不理她。
季書暖驚呆了,沒想到一隻藏獒,還這麼難哄。
“嘶。”她杏眸微眯,眼底泛起抹笑意,突然倒在地毯上,揉搓著太陽穴,悶哼了一聲,低聲說道:“疼,好疼。”
只見藏獒身體僵硬,連忙扭頭看著她。
發現她跌倒在地上剎那,快速朝她衝來。
爪子還沒碰到她,就被只強而有力的手臂伸來,揪住它提起,朝外面丟去,啞聲說道:“去,到外面玩去。”
藏獒被丟擲去,身體僵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