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喝了一口酒後,於是我就開始講。
“記得吧,那還是我們小學四年級的時候。”
“那麼久遠了,早忘完了。”小倩說。
“小學四年級?我數數那是幾年前了。”劉麗一邊說一邊扳著自己的手指頭。
雷鳴說“我記得那姑娘當年還跟我打過一架呢。那傢伙,老厲害了。”
“我的天。竟然有十四年了。”劉麗突然驚訝的說道。
“你這手指頭才扳出來?”我問劉麗。
是啊,從兩千零四年到二零一八年,離那年竟然有十四年之久了。
我繼續講到:
讓時間倒退十四年,那時候我們還是個小學四年級的十歲的小學生。我打小就成熟的比較早,那個時候似乎便是我情竇初開的年紀,現在看來這個時候就情竇初開似乎比一般人早了幾年。可這也情有可原,就是現代版的賈寶玉,打我三歲起有了孩子的意識起,身邊就不缺少女孩兒,我媽媽姊妹三人,家裡排行老大,我二姨有兩個女兒,小姨也只有一個女兒,並且都比我年齡小,我這個做哥哥的從小就是這些姨妹的好哥哥。再說我爸這邊,我是三代單傳,從小便嬌生慣養,我只有一個小姑,小姑當年讀完大學遠遠的嫁去了南方一個生意人。所以只有老爸一直留在爺爺身邊,如此,我便成了爺爺家裡的寶貝兒孫子,爸爸媽媽家裡的寶貝兒兒子,去了祖父家裡就是祖父祖母的寶貝外甥。說來也怪,或許是這一家子命裡缺子,我姨妹表妹的有五六個,唯獨我自己是個帶把的。所以幾乎所有的人都寵著我。
如此,從我一歲不到時開始學會走路,身邊能一起玩的就都是女孩兒。就連鄰居家的幾個小朋友都是清一色的小姑娘。熟知賈寶玉這位公子哥的各位看官都知道當年十幾歲的寶二爺就曾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我也是如此,學校裡你去看吧,課下一幫小夥伴做遊戲,我永遠是女生遊戲堆裡唯一的那個男孩兒,我不喜歡那些邋里邋遢的男生“髒死了,我才不要和他們一塊兒玩。”當然我也一直是所有女生都最歡迎的那個小帥哥。
我從小便會討女同學歡喜,那些女同學也樂意,喜歡跟我一塊兒玩,一塊兒上下學。可能有人問了,是不是自己把自己說的太神了。一點兒不誇張。就是都到了高中的時候課間休息,班裡有幾個漂亮女孩兒要去廁所,如果是自己去,她都會把我拉著“走,上廁所,一起。”自然,這得看這個女生是否長的很漂亮,當然,如若是一個不水靈的姑娘她也不會沒趣到拉著我陪她上廁所。我就是這樣,如果你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姑娘,情況緊急下你讓他替你去買姨媽巾我都樂意效勞。
“米午陽,你給我說重點兒,是不是扯的有點兒遠了?”小倩聽的不耐煩了。
“我總得一步一步的來講吧。”
這是小學四年級的一天,我突發奇想,召集了一大幫哥們兒姐妹兒給咱班裡十六個女生按照長的是否漂亮排名次。自然而然的這首榜就落在了班裡我認為最看好的女孩兒羽禾身上。這是個長相水靈的大眼睛女孩兒,人長的清純沒的說,還學習倍兒好,人又溫柔,人家排首榜自然沒得說。我識別女生的眼光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培養出來的。
“我有映像,原來那次無聊的排名是你這個傢伙帶的頭。”石曉似乎突然想起來了那件事兒,突然開口道。
原來那次排名石曉排名在十三,排名榜出來過後石曉氣的有三天沒跟班裡男生說話。
四年級的小學生應該幹啥,不就是整天玩啦,晃悠啦,兒童的世界有些東西是不存在的,比如不用像成年人為了生活和生計不開心啦,奔波忙碌啦,不用為了情愛呀,愛情啦而傷心。但兒童也有我們所有不是兒童的人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