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狼崽子。」赤鷲站在鏡子前打量慘不忍睹的身體,穿上衣服。
「調令是伯川安排的,我無權更改。今天我去買臺電腦,整理有關伯川的取證書提交給局裡。你先去這邊的據點報導,走一下流程。」
北百川的眼睛黏在赤鷲身上,用視線舔舐親吻。
「什麼時候能把我調回去?」
「···這周。」
北百川聽到這話才鬆口氣,「電腦我去買。鷲哥再歇會兒吧。」
「百川。」赤鷲叫住準備出門的北百川,猶豫片刻,說道,「昨天的事,不是愛情。別陷進去。」
北百川被這句話劈焦在原地。雙唇像啞巴一樣張開,有什麼要掙扎著出來。但在聲音之前,眼淚先出來了。
赤鷲別過臉。
他怎麼天天哭,天天哭,煩死了。哭得我心裡針扎一樣!
「只要我同意,我們還可以睡一起。我不用肉體關係束縛你,你也別用愛情束縛我。好嗎?」
北百川抖著唇,「你不愛我,還跟我上床?」
赤鷲似被惹怒,昂起下巴挑起眉毛,「怎麼?又要教訓我放蕩?你當我幾歲了?我告訴你,我在會所跳了二十年熱舞,別以為我多乾淨。你愛上垃圾是你的事,但別要求垃圾變乾淨。」
難聽。赤鷲這張嘴,就像是開了刃。總往人心頭上攮。攮得人鮮血淋漓。
北百川的眼淚又是噼裡啪啦掉。半晌,抹了把臉,壓下門把沖了出去。
北百川剛走沒多久,窗外隱約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赤鷲走到窗邊,從窗簾的縫隙窺視。
三輛塗裝suv。這是絕噬局的標配車。赤鷲一瞬間就在心裡做出了判斷。
伯川的死,要算他頭上。教會要用利用絕噬局除掉他。
赤鷲揣起槍推開門,順著臺階往上跑。上了天台,翻過鐵網,跳到隔壁樓的陽臺。又順著陽臺往下爬,三兩下就竄進了陰影裡,不覓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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