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殘忍的一句話。
「我告訴了她我真實的想法,很抱歉,但事實就是這樣。我能做的只有及時止損。」
喬予潔有些感慨,「在保利那天,我們在酒會上見到了。她看起來很不甘心,就好像從前的我。」
她們彼此都心知肚明對方是誰,卻沒有打招呼。
喬予潔說不出來那晚她是什麼樣的心情。在那之前,她已經知道了緋聞爆料的源頭。如果要draa一點,她應該正面去質問她,來一場狗血撕逼,但她沒有那樣做。
喬予潔清楚,或許她想用這些小手段,讓她過得不好,搞壞她的名聲……這種做法很低劣,但她卻無法憎惡她的動機。
因為她在何琳的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明知道無可挽回,但臉上還是寫滿了不甘心。
只不過她比何琳更愛他。她選擇了吞下眼淚放手。
許楷文問:「你不甘心過嗎?」
「當然,我恨不得把我拍的雜誌封面甩在你臉上。看,我現在多出名,你根本配不上我。」
喬予潔不知道的是,其實chris已經幫她這樣做過了。
許楷文笑了笑,「那時候,我在走上坡路,而你在起點上。現在,我已經過了頂峰,漸漸開始往下,但你還在上升。如果把我們的人生軌跡按年份做成線性指數,那麼你現在已經超過我了。」
第55章
車子停好, 喬予潔有些不情願的下車, 「我腳酸。」
許楷文走過來,「我揹你?」
喬予潔點頭。
有一回他們約著去逛雍和宮, 又轉了附近的幾條小衚衕, 五道營、京兆尹……從早到晚,走了得有七八公里。那天她穿了一雙新鞋,磨後跟, 回家的時候實在走不動路,許楷文就背著她進到地鐵站。
地下通道自彈自唱的藝人,每天都唱著同樣的曲目——《kiss goodbye》。以往每次路過,她都覺得這首歌孤獨又悲傷。但趴在他背上時,她竟然能從滄桑的歌聲裡聽出對幸福的感悟。
——愛情的滋味此刻我終於最明白。
小區進門這幾步路, 她也不是真的走不了, 就是想找找以前的感覺。
到了門禁前,許楷文說:「刷卡。」
喬予潔一手夠著他的脖子, 一手摸進他大衣內襯的口袋, 拿出門禁卡。
進了電梯,他也沒把她放下來,一直到家門口輸完密碼,他才說:「we are landed 」
放下她,許楷文喘了口氣,去到廚房喝水。喬予潔坐下來換鞋,「以前你揹我走半條街,氣都不帶喘的。」
「不喘氣的那是死人。」
她的話確有點誇張。
喬予潔站在玄關不動, 「我還沒到站呢。」
許楷文放下水杯過來,「這位小姐,請問你想去哪兒?」
她扔下包,說:「床上。」
這次他換了個姿勢,公主抱。
兩人在床上鬧了一會兒,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裡,意圖明顯。
「要不我先卸個妝?」
「我不介意。」
屋子裡的暖氣剛開啟,還不夠暖和。他不想她冷,只脫了兩人的外套。
喬予潔微微低頭看他。剛才要扣上,現在要解開。呵,男人。
裙子褪了一半,還有一半掛在她身上,遮蔽作用甚微,散亂的發纏著細頸,她臉上是微紅的。
有一種性感,叫做衣衫凌亂。
喬予潔渾然未覺他的居心,安靜的在等著,誰知道他偷偷拉開了裙子側邊的拉鏈。
她穿的是無帶的胸罩,開扣在中間,他看了半天,無從下手,只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