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他媽就給他提溜回去,塞給方珩遠不少相親物件,讓他隔天見一個,要是不見就不讓他出去。
方珩遠當晚氣得打電話問候沈子忱。
沈子忱只淡淡說了句:「我說過別惹我。」
方珩遠咬牙,掛了電話,和齊旻抱怨了半個小時。
齊旻作為他明面上的表侄子,半點兒情面沒留:「說了讓你別惹遊執,你非惹,活該。」
方珩遠:……
遊執現在每天晚上還是按時直播,因為明天要一大早趕飛機去錄製節目的原因,遊執就想著早點兒播,早點兒休息。
這邊訓練賽開始,遊執先是和隊友練了遍配合。
兩盤打完,他眉心越蹙越深。
還是斷點,有配合但不夠,前期還行,但到了中後期完全就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被敵方破了二塔之後,配合的更是稀爛。
「都打的什麼東西。」一盤打完,本文由叭劉一七期傘傘零四,君羊整理遊執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所有人,都不行,不管是操作還是配合,全都稀爛。」
其他隊伍的人都默默降低了聲音。
「我的。」季衍之首先出來說:「我中間斷點,沒跟上單節奏,有次本來應該去下路支援,但是為了守河蟹沒跟上,還有中路有一波兵線,掉了兵。」
齊旻摘了耳機說:「後期該強拆沒強拆,團戰判斷失誤,沒推到人。」
「我……」餘相安弱弱舉了下手:「我前期和射手沒守住一塔,有兩個訊號放錯了。」
「你。」遊執對著沈子忱抬下巴說:「你什麼問題?」
沈子忱沉默了兩秒說:「都是問題。」
齊旻和季衍之默默對視了一眼。
「對。」遊執直接道:「哪哪都是問題,你的整體實力不錯,意識也很強,但是不知道怎麼將傷害發揮到最大,走位太拖沓,想的太多,瞻前顧後,丟失了很多機會。」
遊執看著面前的四個人,越看越頭疼,眼看著明天就要去錄製了,但技術和配合還是出於瓶頸期,沒有突破。
不能說他們打的不好,只要在一直練,就是一直在走上坡路。
只不過進步不明顯,尤其是和其他隊相比。
剛才遊執去圍觀了白楚憫他們的比賽,方珩遠確實有點兒東西,再加上白楚憫實力也的確不容小覷。
陳冕禾他們隊伍就更不用說了,配合的幾乎天衣無縫,陳冕禾太懂得戰術了。
遊執就算個人實力再怎麼強勁,以前在另個世界,也是得聽隊長和教練指揮的,有專門的人去分析對面的打法,也有人去教遊執該從什麼方向改進。
而不是像無頭蒼蠅一樣,遊執捏了捏眉心:「好了,分組練,射輔一組,中上一組。」
他出去待了會兒,去陽臺吹了吹風,躺在躺椅上,手機裡放著上次比賽的影片。
「爸比……」崽崽伸出了個頭:「我能過去嗎?」
忽然傳來了聲低低的聲音。
遊執愣了下,一直陰沉的神色也緩和了些,拍了拍自己大腿:「過來吧。」
崽崽走過去,坐在了遊執腿上,手握著遊執的手指,安撫的摩挲:「爸比在看比賽嗎?咱們一起看吧。」
「行。」遊執揉著小東西的肚子。
父子倆待了十幾分鐘,天深了,有點兒涼,遊執給崽崽送回了房間。
「你爸得去訓練了,你乖乖待著,要是困了就先睡。」遊執說。
崽崽扯了扯遊執衣角。
「嗯?」
「遊先生,別難過。」崽崽抱了下游執大腿。
遊執彎了眉眼,揉了揉崽崽腦瓜子:「誰告訴你我難過了?」
「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