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縣裡傳出訊息,王秀才、王押司、小及時雨死了。
王秀才已經很久沒出現過了。
他手底下拉攏的那些地痞流氓,早就在打聽王秀才的訊息。
這些地痞流氓被王秀才教訓過,不許去王村鬧事,這些人也不敢去王村檢視訊息。
哪怕到了現在,他們也不敢冒這個險。
他們不敢,但是有人敢。
盤龍山,演武場。
“大當家,縣裡傳來緊急訊息,說王當家的死了。”
張橫手一抖,一把大刀從那人頭頂飛過,驚的那人頓時叩首在地。
“想清楚你在說什麼。”
張橫走到那人跟前,看著那人低下的頭顱,眼中殺氣四溢。
“小的,小的確實不敢胡言啊。”
“這幾天,王當家在縣衙安排的人,都被刺殺了,前幾天,更是一次死了二十多個。”
“如果王當家的還活著,怎麼會讓兄弟們就這麼死了?”
那人渾身顫抖,語氣急促,顯然是怕極了眼前的漢子。
張橫眼睛瞪的滾圓,死死的盯著身前的小卒。
他胳膊上的肌肉隆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肌肉。
“你先下去吧。”
“謝…謝大當家。”
看著小卒離去的背影,張橫的眼睛終於不再瞪著,反而開始眯起,像是一隻盤算著獵物的狼。
從演武場走出,張橫來到一間房間。
這是一間相當簡單的房間,房間裡除了床,只剩一張喝水的桌子。
床上的是粗布床單,床單下有幾根乾草露出。
倒了一碗清水,張橫捧著水碗,坐在床邊。
這間房子的樸素,就像一位老農的草屋。
任誰看了,都不會將這間房子,與一位山賊頭領聯絡在一起。
尤其這山賊,還是附近唯一有名氣的山賊。
山賊的大當家,還是一位大成武者,江湖上響噹噹的一流高手。
“王兄,你真的死了?”
“王兄啊,你居然也會死?”
“王兄啊,你怎麼就這麼死了?”
一連三句感嘆,張橫的嘴角向一側咧開,但他又很快收斂了表情。
將清水一口飲下,張橫手裡拿著碗,臉上居然露出了暴怒的神情。
“來人,從即刻起,誰再敢咒王當家的性命,就砍了誰的腦袋。”
門外的人聽到聲音,頓時額頭冒汗,他剛剛還討論望王當家的事呢。
很快,命令傳遍整個山寨,山寨眾人人心惶惶,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沒人敢私下討論,卻不代表沒人敢找張橫對峙。
“大當家的,我們已經兩個月沒見王當家的了,現在更是傳出這等訊息,我們應該找人去王村探查。”
“是啊,大當家的,當初那人找上山頭,我們就覺得蹊蹺,從沒見過那人,那人卻帶著王當家的手書,先找到他。”
“不如我們去找知縣,綁了那老東西,我們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張橫瞪圓了眼睛,將面前跳的最歡的那幾個人,死死的印在自己的腦海裡。
“你們都給我安靜點!”
張橫從床邊站起,高大的身影站在眾人的面前,大成武者的威勢讓眾人膽戰心驚。
“你們急,我就不急嗎?”
“當初我被那幾個娘們抓住,要不是王兄,我早就被那老東西斬首示眾了。”
“現在王兄出了事,我比你們更急。”
眾人終於沉默,張橫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那張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與手掌接觸地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