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有一隊人,造型獨特,行為詭異。
兩匹馬。
一匹馬馱著兩個人,那兩個人都被五花大綁,堵著嘴,顯然是暈著的。
另一匹馬,被一個女人牽著,女人揹著一個木箱,木箱上面滴著水。
而女人的身旁,有一書生,一身青色儒袍,正斜著眼,努力的向女人身後看去。
“你在做什麼?”
陳子安頓時縮回腦袋,連忙道:
“沒什麼,只是路邊的風景甚好。”
風景好個屁,全是鬼樹盤藤,一般人走路邊都覺得瘮得慌。
陳子安的目光落在自己腰下,李良玉感到羞惱無比,這木箱一直滲水,自己的整個後背都被打溼了,連同腰胯以下。
陳子安摸了摸鼻子,李良玉向來是男人裝,自然不會有什麼曲線露出來,
今個水打溼了衣服,五月底的天氣,衣服不厚,只有一層,這水一溼,就顯得更薄了,非常貼身。
看著那挺翹的後曲線,陳子安眯著眼睛,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她還是個好生養的。
一道溝壕,走路一扭一扭的,夾著腿,還有些踉蹌。
深山老林,一共就四個人,另外兩個已經暈過去了,就剩下自己和李良玉。
不多看兩眼,都對不起自己。
“再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下來。”
李良玉的聲音多少帶點羞意。
火辣辣的目光輕撫,曲線上涼涼的溼感,身體微微傳來的異樣,她感覺自己步都不會走了。
李良玉臉上有些紅暈,努力側著身子,阻擋著陳子安的視線。
“你還……”
“咳咳,如此美景,不多欣賞,豈不愧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說罷,陳子安特意看了看四周,還裝模作樣的點點頭。
李良玉自然不信他的鬼話,這混蛋又落後了半個身子。
水箱裡裝的是自制手雷,黑火藥加白糖,懂得都懂,但是這東西有個問題,那就是出事故的機率,比普通黑火藥大多了。
水箱裡面除了這些,還有不少冰塊,重量自然也不小。
李良玉想著,乾脆讓旁邊這個混蛋揹著吧,但看了看陳子安的小身板……
算了,壓壞了也心疼。
江湖兒女,不計較這些。
心裡這麼想著,便又將身子向一旁側一側。
原本不掩飾還好,陳子安只能算是欣賞,但你遮掩、欲拒還迎?那可就不一樣了。
難得看著李良玉的嬌羞模樣,陳子安嚥了口唾沫,又落後了半個身位。
“陳公子!”
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打斷了陳子安的美事。
陳子安整理了一下儒袍,剛想提醒李良玉先走,還沒抬頭,一個木箱已經到了陳子安身前。
再抬頭,哪還有女子曼妙的曲線。
如此美景,可不能被他人看見。
將木箱交給程大刀,陳子安上了馬,兩人押著還在昏迷的王秀才二人,一起回了營地。
……
脖子後面有點痛,腦殼有點暈。
王秀才捂著腦袋醒來。
帆布的牆壁,木頭撐起的布尖頂,一張小茶几,還有面前的一碗清水。
“王兄,先喝口水。”
王秀才接過水碗,乾裂的嘴唇抿了口水,看向了一旁的書生。
手一抖,水碗差點打翻。
陳子安接過水碗,放到茶几上,眯著眼,笑吟吟的看著王秀才。
王秀才有點慌。
這不就是將自己劫來的人嗎?
趕緊深吸兩口氣,王秀才整理了一下腦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