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我……
終歸會和司徒凌擁有自己的孩子吧?
丟開那些煩惱事,我顧不得一夜未睡,強撐著伴她玩了半日。
她居然還記得那日遇到司徒永的小酒肆,過去好生張望了片刻,才失望地退出來,說道:&ldo;永叔叔沒
來。怎麼一到舅舅家,他便不過來看我了?&rdo;
&ldo;他的事兒多……&rdo;
我隨口敷衍著,卻深知司徒永不來秦府絕對不是因為事多。當然這酒肆更不是他該來的地方。
後來我打聽過和他飲酒的八寶和老七,名義上不過是市井間的普通的商販和屠夫,但都是任俠仗義之
輩,所結交的朋友雖有雞鳴狗盜,也絕不缺能人異士。
必定是司徒永隱藏在市井間的一股力量。
以我和他的微妙關係,我也只能當作不知道了。
在外面吃了點東西,我在午後便帶了相思匆匆回府,果然發現沈小楓已經回來了。
她知我不放心,待我支開相思,便上前稟道:&ldo;將軍,陸太醫已經診治過了,雖然症候兇了些,倒還
不至要人性命。&rdo;
她這樣說,卻叫我更忐忑了。
這丫頭並不認識淳于望,卻曉得我跟他有些糾纏,也曉得和他這樣身份的人走動,不但對我沒好處,
一不小心,說不準還會害了秦家。
&ldo;具體怎樣的?&rdo;
&ldo;聽說將軍那一劍,並沒能刺中心臟,但傷了肺……本來以那樣重的傷勢,是萬萬活不得的。他服了
不知哪裡得來的靈丹妙藥,又得名醫調治,才勉強保住了性命。只是他身體遠未恢復,便屢經勞碌,外傷
雖大致癒合,內裡卻反反覆覆,始終不曾恢復過來。陸太醫說什麼肺部不耐寒熱,易被外邪侵襲,如今症
候已成,故而有了咳嗽、cháo熱、削瘦、咯血等諸多症狀,若不細細調理,只怕有些險。&rdo;
我骨髓間依稀有陣寒意嗖嗖冒起,想來臉色已經變了。
沈小楓忙道:&ldo;但陸太醫說,若按他的方子診治,再多多休養幾日,也便無甚大礙了。&rdo;
我定定神,勉強道:&ldo;他便是死了,又與我何干?只是相思可憐。&rdo;
沈小楓愕然。
我已負手走開,徑去找相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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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李公公過來傳聖旨,皇帝不准我的辭呈,反封了秦謹為五品郎將,並賜了黃金五百兩、五福如意
各一對、錦緞若干。
同時也告訴我,秦德妃病體不安,需妥加調養,因此禁足之令取消。
而闖宮之事隨著崔勇的死,愈發地面目模糊,早晚又是個不了了之的結局。
我明知此事因果,心中暗自冷笑,依然令人賞了李公公,恭謹送出了府。
秦謹奇道:&ldo;這怎的說?又賞咱們家了?&rdo;
秦徹微笑,向我說道:&ldo;只怕是前線的訊息到了。皇上病重,朝中本就暗cháo洶湧,哪裡來擱得住邊關
告急?那高監軍……&rdo;
&ldo;死了。溫良紹冒死解圍,只搶出了他被斬作兩段的屍體。&rdo;
我淡淡地笑了笑,&ldo;的確來了小股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