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眨眨眼,“在玉亭前。”
蘇雲暮一聽就知道他不是謝錦,雖然他是第一次來獵場,到山林中好多日,他從未見過有什麼玉亭。
他清冷的眸子注視從柏藥,“藥藥,你是在哪裡遇見他的?”
“玉亭前。”
這下,連冷司復都聽出來了不對,玉亭?既是春獵,山林中怎會有玉亭?
他正要說話,蘇雲暮拉住他的手。
“是嗎?一會你可要帶我們去看看。”
“當然。”
蘇雲暮眼底映著一抹嘲諷,一個仿品還真像謝錦。
他暗暗拔出腰間的軟體,一下子對謝錦刺去,正中心臟。
謝錦驚訝的看著胸口的劍,又看看蘇雲暮,神色中都是不可置信:“暮兒?你……”
蘇雲暮無視他的眼神,手裡的軟劍又刺的深了些,“你不是謝錦,你是誰?”
謝錦笑笑,流了很多血的他臉色蒼白,“暮兒,你在說什麼?”
“你裝成謝錦的樣子,是要做什麼?我這樣說你可能聽懂?”
謝錦深深看他一眼,隨即呵呵呵的笑開了,“桀桀,沒想到你看出來了。”
蘇雲暮不屑的嗤笑,手中的劍撥出來,往他頭上刺去。
這個時候的謝錦反應過來,朝一邊躲著。
“暮兒,你瘋了不成?”識破了身份後,它還是如此的喚著蘇雲暮的名字,一股諷刺的意味十足。
“說,真的謝錦呢?”
“桀桀,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說著,就和蘇雲暮打在了一起。
冷司復與從柏藥看的歎為觀止,這還是他們認識的暮兒嗎?真的好厲害。
當初元宵佳節的事聽得臨仙說了一嘴,他們是養在閣中,但與不是傻子,在那種情況,聯想臨仙說了一句,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就是暮兒會武功,那日未見其風姿,今日終於如願。
羸弱嬌軟,清清冷冷,金銀玉石、珠寶琉瓷、錦衣玉食、錦羅綢緞、絲布鮫衣、養出來的小公子,與人打起來竟是如此,驚若游龍、翩若驚鴻。
一招一式很辣利索,不失大家世門出來的瀟灑出塵,衣訣翩飛的樣子曠古臨風。
髮帶飄飄的樣子似錦緞從天上掉下來,及地的烏髮猶如天上江水滔滔悠悠,衿雅高貴到烏絲,似是潑墨畫卷從亙古走出來的神只。
蘇雲暮出手最會直中命害,他立在空中的身姿挺拔、修長玉立,絕世無雙的小臉精緻若精靈王神,處處偷著寒玉髓的冷意。
左手的玉笛精緻,隱約泛著漣漪的微光,右手煲如蟬翼的劍凌厲,不容人小覷,只是看著便心生懼意。
身後越有二十七尺的袍擺花裡,雲紋重重疊疊,處處都是華貴。
對面的“謝錦”還是一身赤衣,胸口的血剛開始還是紅色,現在就變成了綠色,腐蝕的腥臭味噁心惹蚊蠅。
它額頭上一個大窟窿,汨汨流出的血像是不要銀子似的,宛若江水一樣,汨汨不竭。
蘇雲暮手中的劍指向它,說出話足以使方圓百里凍僵。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謝錦”嗤嗤的笑著,“桀桀,我可不是你口中的什麼東西,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是來殺你的就好。”
“大言不慚。”
蘇雲暮握住劍的手挽了一個漂亮渲染的劍華,出去的劍芒一化為十,十化為百,百化為千……
數不清的劍分不清哪道是真,哪道是假。
對面的“謝錦”絕對他的劍招有些熟悉,一時半會的只顧擋著面前飛到而來的劍,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先是化成的萬劍奇奇刺在“謝錦”身上,接踵而至的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