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圍成了一個圈,上可穿雲、下可穿地,周圍錯落有致的圍了三尺一圈。
“桀桀,你以為這點小把戲就能困住我?太天真了。”
“試試不就知道了。殺陣,起。”
隨著蘇雲暮的話落,“謝錦”周圍升起了大陣,腳下的陣法配上八卦陣透著藍光,宛如一個密不透風的困陣。
蘇雲暮袖子的符篆隨著他出仕的劍招,繞著他打圈,劍超前一指,符篆纏在他的手肘處伴著劍招出去。
嘴裡的話清冷,卻是天怒之威,“困、殺、絞,天雷烈火,助、劈,符篆,碎。”
“謝錦”聽他說這些還是不屑嘲諷的笑,然而他說完,“謝錦”就笑不出來了。
它看向頭上的陣法,藍色的雷滾動,心裡頓時升起了不好的念頭,直擊天靈骨。
“謝錦”想要衝出去,卻被陣法上的天雷劈中,剛剛還是白皙的手頓時變成了綠的的熊掌,上面猙獰的傀儡頭深淵血口,尖牙嘴利。
它看著自己燒焦的手,怨恨的看著蘇雲暮。
蘇雲暮冷冷的漠視它,雙臂伸開,朝左翻了一個身,伴著天雷地火的威壓為出去的符劍加了三層威力。
恐怖的威壓使之方圓千里都是振動,掠過的樹從根處裂痕約有倒地的架勢。
“謝錦”見狀不好,想要捨棄性命出去,用一絲心頭血附在人或屍體的身上,試圖東方再起。
可惜,完了。
到了面前的符篆萬劍,直接摻雜陣法裡醞釀的天雷穿身劈下。
淒厲的叫聲引得樹上的鳥雀撲翅飛走,天上烏泱泱的一片彷彿天破裂。
蘇雲暮眼睜睜看著一個“人”在面前化為灰燼,眼睛都沒眨一下,甚至連個多餘的情緒都沒有。
他將劍用內力擦乾淨,纏回腰間。
真難殺,還要動用陣法。
蘇雲暮往回走,看到瞪大雙眼、驚愕萬分的兩人。
“回神。”
兩人回神痴痴的盯著蘇雲暮,冷司復抓住蘇雲暮的衣袖,整個人激動的歡呼,手舞足蹈,“啊啊啊啊,暮兒,你好厲害,沒想到你是最深藏不露的那個,你教教我。”
蘇雲暮清冷的看他一眼,實話實說道:“你現在已經長大不合適。”
冷司復聽到他的話倒是沒有受到什麼打擊,他什麼樣子,他心裡是最有數的。
他吸吸鼻子,深深的吸口氣,眼淚汪汪的抓住蘇雲暮,“暮兒,你說的我都知道,那你給我當師父吧?”
蘇雲暮驚奇的看著他,清冷凜冽的桃花眸漆黑,“你為何這麼說?”
冷司復雙臂收緊抱住他的胳膊,嗷嗷了兩聲:“還不是你太厲害了。現在我心中除了你誰也看不上眼了。”
蘇雲暮有點頭疼,“哪有那麼誇張?”
“有的有的。”冷司復猛點頭,他現在最崇拜的可能就是蘇雲暮,他的好友,不過他還不忘拉著從柏藥:“藥藥,你說呢?”
從柏藥臉色通紅的笑笑,對上蘇雲暮打鬥了一場還不變色的小臉,眼神有些躲閃,單單不忘表露自己的崇仰之心。
“暮兒,司復說的對。我對你都是很是崇拜,更何況是司復。”
“你們都這樣認為?”
“嗯嗯。”
蘇雲暮忍俊不禁,“我收下你們的崇拜,只是司復拜我為師的事不成,我比你們還小几月,拜我為師, 成何體統。何況我教不了你們什麼。”
冷司復剛才是隨口一說,他擺擺手,滿不在乎:“沒事,暮兒不必擔心,我隨口一說。暮兒你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剛下的你絕塵陌世極了。”
蘇雲暮無奈,說起了別的,“藥藥,你怎麼會認為這裡面有座玉亭?”
從柏藥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