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清毫不猶豫的點了是,能量點可以再賺,但是這些影像她不拍攝出來,這輩子睡覺都睡不安穩。
不知不覺中,桑時清便走到了最大的一座別墅面前。
這座別墅的裝修,從院子就能看出豪華來。從大門看進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座假山水池,水流從山上流到池子中,發出一陣嘩啦啦的響聲。
已經進入深秋,花草逐漸凋零,但假山池子中卻依稀能看到幾朵開的正豔的睡蓮。
繞過假山,院子兩邊的綠化做的很好,且十分超前,每一條綠化叢裡都放著幾個燈泡。
燈泡昏暗的黃光將綠植的葉子照的更加亮堂。
大樹上也藏滿了各種顏色的彩燈。這個別墅非常大,在別墅的左側還有兩棟比正常別墅還要小的小樓。
小樓的窗戶透著各種昏暗的帶著顏色的氛圍燈。
甚至從窗戶還能看到裡面正在上演的動作片。
院子內人來人往,這些人裡有穿著考究的所謂上流男士,有穿著清涼性感笑容嫣然的女性,還有穿著黑色西裝,襯衣馬甲的男性服務員。
桑時清順著人流進了主樓,主樓的客廳已經被改成了大廳。
長相俊朗的男前臺坐在吧檯後面,對著周圍來往的客人笑的格外恭敬。
在大廳的休息區裡,隨處可見的是在動手動腳的男人和一臉僵硬卻要強顏歡笑的女人。
若是哪個女人的表現讓那些男人不滿意了,他們隨手便是一耳光。打完人以後,那些男人的臉上露出了痛快又殘忍的笑容。
隨後下手更加重。
尤其是她不遠處的一個光頭,他彷彿是狂犬病發作,他正拽著一個女孩子的頭往地上撞。
女孩子死死的護著自己的臉,連護痛都不敢。
從他甩那個女孩巴掌到現在拽著他的頭往地上撞。時間都不超過一分鐘。
大廳裡的人不少,沒有20也有30,但對於被打女孩子的遭遇他們無動於衷。
神色有變化的,只有他們身邊的女人。
隨著女孩子被打的聲響,她們的臉上出現了痛苦,掙扎,絕望和物傷其類的神色。
看著被打的女孩,她們彷彿看到了自己。但她們毫無辦法。
她們過去了也不過是多一個被打的人而已。甚至他們挨完了光頭的打,還會挨身邊人的打和管理員的打。
多麼可悲呀,來這裡消費的某些男人在外面喊著男女平等的口號。可到了這個地方卻做著傷害女人的事兒。
但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玉山別墅裡有一項沙包服務,意思就是隻要你付了打沙包的錢,那麼無論在玉山別墅打了,誰都不用承擔責任。
當然了,被打的人僅限女性,在這個別墅區裡。女性的地位比狗還低。
就連服務員都能隨意毆打她們,她們生不如死的活著,猶如一具行屍走肉。
這個世界真的太苦了。可她們卻連自殺都不敢,因為她們的身後還有在乎的家人,朋友。
所以她們只有忍,看到同伴被打,她們忍!被別人打,她們也忍!
有時候她們甚至期望自己被這些客人打死,那樣就不用在這人世間遭罪了!
桑時清不能忍,隱形斗篷還有一個附加作用。只要穿上斗篷,那麼手裡所拿著的東西也會跟著身體隱身。
桑時清小跑過去,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塞進系統揹包的石頭朝他的膝蓋狠狠的敲過去。
光頭猝不及防被襲擊,石頭敲打膝蓋骨的疼痛讓他痛呼,拽著女孩子頭髮的手也鬆開了。
女孩子趴在地上,哪怕已經脫離了光頭的手掌,她也不敢躲。
她深知如果自己躲了,等這些人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