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會受更重的傷。
站在客廳各處的服務人員安保在光頭捂著膝蓋倒地痛哭時神色緊張的跑過來,焦急又擔憂的詢問著。
桑時清冷笑,剛剛那個女孩子被打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聾了,瞎了。
把裝聾作啞演繹到了極致,現在倒是好了。耳朵不聾,眼睛也不瞎了。
桑時清退後幾步,讓抖音的攝像頭把這些人的前後態度拍的更加清晰。
桑時清的那一石頭拍得很用力,加上吃了強身健體丸的她力氣大,桑時清估摸著那光頭的膝蓋骨得碎。
碎了好呀,這種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浪費空氣,死了又汙染土地的,就得讓他成為殘廢!
最好命根子發爛發臭,再也用不了!
光頭很快就被抬走,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飛奔過來迎接,又是檢查又是噓寒問暖的。
對於這些男人而言,在玉山別墅他們能夠得到皇帝級別的服務。
在這裡但凡是他們想做的玉山別墅都會竭盡全力的去滿足。
怪不得那些省外的富豪會不遠萬里,千里的過來這裡消費!
桑時清環顧四周,不敢想象這裡的日流水是多少,也不敢想象這麼多的錢到最後被運送到了哪裡。
她的目光落在推著光頭走的那些醫生的身上,說起來這些醫生也是毫無醫德。
都說醫者要有憐憫之心,這些醫生卻一點也沒有。他們甚至也是奴役玉山別墅女人中的一員。
這一點從那些一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臉上的口紅印就能看出來。
整個玉山別墅真的,從根子裡就壞了。
這裡就沒有一個好人。恐怕前面水池子裡還沒被凍死的錦鯉撈出來,恐怕只要性別是公的都得比別的錦鯉噁心個幾分。
桑時清走上樓,發現許多房間裡面有人但房門並未關嚴,輕輕的推開便能走到裡面。
桑時清避開那些女孩的臉,將那些男人醜陋的嘴臉一一拍攝儲存。
她在三樓的主臥裡找到了陸克玉,此刻她正奄奄一息的蜷縮在角落,兩個男人躺在寬大的床上,腰間繫著浴巾,手裡拿著煙,這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不過片刻間,兩人便達成了合作意圖。
桑時清走到陸克玉的邊上,從系統揹包中取出一滴靈液滴入隨身攜帶的礦泉水瓶中,利用瓶蓋一點一點的滲入到陸克玉的嘴裡面去。
她被折磨的太嚴重了,此刻已經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中,她無意識地吞嚥著進入到口中的水。
慘白的唇色有了些許回溫,靈液彷彿還自帶鎮痛效果,她緊鎖著的眉頭也逐漸舒展。
桑時清如法炮製,走遍了御山別墅亮著燈的所有別墅,用各種各樣的方法確保每一個女孩都喝到了稀釋過的靈液水。
這些靈液水可以幫助她們調理滿是傷痕的身體。這一點點的量無法讓她們痊癒,卻能讓她們在當下少受一些疼痛折磨。
這是現階段的桑時清能給她們的唯一幫助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趕在天亮之前,桑時清開著搶來的計程車回到了酒店附近。
她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龔玉芬三人還在睡夢中。
桑時清不知道她們中途有沒有醒過,有沒有發現她外出的事情。
但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她收了桌子上的紙條,這一次她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