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清三步並作兩步走:“師父師父,昨天早上咱們在機場的照片你洗出來沒有?”
彭德良昨天在進小院子之前把相機給了桑時清,晚上的時候,桑時清把相機送去給了彭德良。
彭德良作為一個記者,基本的職業操守還是有的,哪怕是家逢鉅變, 他在昨晚上也沒有忘記把照片洗出來。
今天上事情這麼問,他下意識的摸一摸自己隨身揹著的包:“洗出來了,你要?”
桑時清面色一喜:“要要要,師父你先給一張給我。”
彭德良將包開啟,從裡面取出一個牛黃色的信封:“ 都在這裡面了,要哪張你自己找吧。”
彭德良非常疲憊,以往的他十分健談,現在的他連說話都覺得累。
桑時清覺得他狀態不對:“師父要不然你請假吧。”
彭德良家的事情,全程參與的。
對於彭德良現在的狀態,她十分擔心。
想了一夜,彭德良已經想通了,他妻子早已經被洗腦了,哪怕如今永生們已經全體被抓,她也捨不得離開。她甚至無法相信不敢置信永生門是邪教。
已經被洗腦的深入骨髓的她,至今還做著永生們能夠幫她實現願望的夢。
在彭德良的心裡,他就是一個永遠也無法被叫醒的人。
“我沒事。” 只是心裡非常惆悵,他已經忘記了他妻子原本的模樣。現在回想起來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妻子與他之間的交流,永遠都是他在勸她不要再信教,而她在告訴他這個叫有多麼好。
桑時清仔細看了彭德良幾眼, 想了想,道:“那師傅我現在有事,必須到公安局一趟,有什麼事,有什麼話,務必要等到我回來。”
這句囑託,讓彭德良怔了怔,繼而心情很酸澀。
他家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桑時清是這些人裡知道得最詳細的。
桑時清的鄭重承諾,讓他苦悶的心情得到了些許疏解。
“好。”彭德良也同樣鄭重地回覆。
桑時清從牛黃信封裡拿出照片,選出一張比較清楚的。
“那我先走了。”
桑時清拿著照片便跑,昨晚記錄片的內容她還沒忘呢。
永生門的那個副教主因為教主沒被抓到而一直得已活著。
這種人怎麼配活著呢?像這種畜生就應該受盡百般屈辱而死。
彭德良看著桑時清遠去的背影,垂眸看著拿著信封的手。
帶桑時清去機場堵王湘怡是他臨時起意走的一步棋。
他和許楚玉向希平關注了王湘怡夫妻那麼久,早就發現了他們的助理的特別之處。
他無數次的看到王湘怡的助理訓斥王湘怡以及馮新章。
彭德良的存在,對於彭德良來說,是個轉機。
短短几天的時間,彭德良已經利用了她很多次,彭德良心情複雜。
但已經到了這一步,很多事情他不得不做。欠桑時清的他會盡力彌補。
他是桑時清的師父,那麼在記者這一行裡,他會用盡自己的全部力量去幫助她早日入行。
彭德良的複雜心緒桑時清不清楚,她本來是想要回家一趟的,但在路過公安局的時候,桑時清看到了坐在公安局門口的週二狗。
桑時清走過去,週二狗看到後立馬站起來:“桑姐。”
短短几天時間,就已經決定認桑時清做姐,他覺得姐這個詞有時候無關年齡是種敬畏。
桑時清沒時間糾正週二狗對她的稱呼:“二狗,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不?”
桑時清將小助理的照片 擺到週二狗的面前。
週二狗聽到這句話都有點怕,他今天早上他都已經見過好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