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他扯了扯嘴角,開玩笑似地說:“你是警察,應該很清楚,公安雖然不經常出現在大眾面前,可信仰是一致的。”
“不,你們風評不太好。”琴酒沒好氣地諷刺。
“……”
“和警視廳相比,你們總會有亂抓人的傳言。”
“……”你這是在點我呢!?
只要想到這傢伙很可能是 killer,而代表著正義的一方的他,卻被懷疑沒信用亂做事,風見就有種想擼起袖子來打人的衝動。
一定是這傢伙太氣人了,他明明是很溫和的性子!
“放心,我也會講究證據的。”
“公安就沒有冤案麼,萬一你證據不足還冤枉我呢?”
“…………”
要不要這麼互相傷害啊!!
你這麼小氣真的好麼,「黑澤警官」!!
“如果我的證據說服不了,你可以不認罪。”他只能選擇互相傷害。
黑澤警官果然沒話說了,事實證明,換個角度思考也無法達到一致。
“如果有想到其它的,或者改變主意了,可以隨時叫我。”
“你想把我關在這裡?”琴酒其實不意外,但是這結果還真是不太想接受,“我的嫌疑到了要被拘留的地步了?”
和愛爾蘭當時有人證的情況不同,他只不過是被個突然跑出來的人說了幾句,警方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他與那些人有關係。算不上是重大嫌疑人,本來可以不用拘留的。
“很抱歉,我暫時無法回答你。”如果一直沒有新的線索出現,或者一直聯絡不上負責人,那按照流程無法給眼前的人定罪,再加上對方是警察,關押的時間肯定不會太長,說不定很快就會有打抱不平的人找上門來了。
琴酒眯了眯眼,決定當場給公安一個難題,“我進來不僅是為了配合調查,更多的是為了弄清楚,那些人到底是誰,案件的真相是什麼…”
風見停下了腳步,有種微妙被竄臺詞了的錯覺。
“我是查到一點東西,但是我不能白說,就像我很好奇你們手裡的情報,卻明白沒有足夠的本錢無法交換。”雖然話拐了好幾個彎,但意思很明顯了,琴酒覺得自己就差沒拿大喇叭喊話。
顯然風見聽明白了,那種「他到底是不是啊」的煩惱又來了,雖然黑澤警官的行為有些逾越,可卻在正常的邏輯範圍裡,換成是他在相同的位置,估計也會這麼做。警察嘛,明知道有線索,怎麼可能會放棄。
何況,聽說受傷的警察還是和黑澤關係最好的,本來是不需要牽扯進來的…因為擔心自己,卻差點被殺,是人都會感到愧疚,那麼想要弄明白真相,然後再親手逮捕兇手,也是比較符合人性的。
如果是 killer的話,提出合作,那未免太有恃無恐了吧??
想象不出來,究竟他手裡掌握了怎樣的證據,才會讓 killer要合作,畢竟整個案件,他們比起組織相對處於弱勢,掌握情報也是最少的,沒必要這麼「屈尊降貴」吧,組織又不是沒有優秀的情報人員。
“我會…考慮。”無論是與否,他不是能做決定的人。
琴酒聽到了話中的停頓,腦子一轉就想到了:不是考慮,而是請示。
終於,要讓波本出場了嗎?
和陌生的人交手,遠沒有和「自己人」來得愉快。
想到進來前的安排,他有點期待,究竟波本能不能從蘇格蘭和黑麥的包圍圈中找到機會。他是期待能在這種地方與波本見面的,但那樣一來,威士忌的另外兩個人,要麼太廢物了,要麼就是立場有問題。
fbi的行動很隱秘,可要被抓走的人鬧出的動靜不小啊,好歹是擁有代號的男人,在迅速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