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會令人失望。
仔細翻找的痕跡推測,當時應該是愛爾蘭打暈刑警逃跑時,遇到了來抓捕他的fbi,兩方交手了一會兒,以愛爾蘭的失敗告終。這個來抓人的搜查官,實力不錯,因為現場是條小路,很窄小,只容得下兩個人經過。
轉機出現在對方樓房裡,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身上,他當日因為身體不適請假在家,無意間往那個房間看了看,發現是金髮的姐姐在打人,非常帥氣。這件事一直沒和警察說,是因為他以為那是他燒糊塗裡的幻覺。
針對這條新出現的,連警察都沒查到的線索…
“金髮的…”蘇格蘭擺出了思考狀,意義不明。
黑麥差不多,懷疑的小眼神轉給了波本,彷彿在說:你不會真是fbi?
真是很巧合了,心心念念要找的人,回頭一看,居然就在身邊。
波本面無表情,在失去理智破口大罵前,冷靜地說:“是‘姐姐’。”
能不能別聽話只聽一半啊!
而且,金髮是什麼特殊的髮色麼,那不是十個人就能出三個的顏色嗎!
“小孩子只能看到表面嘛。”黑麥彷彿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是在調侃:誰知道你會不會穿女裝?
眾所周知,自從玩遊戲後,很多人都覺醒了特殊癖好,誰知道那天的你是不是一時興起在玩什麼古怪的東西,來不及卸妝就衝到了現場抓人。
蘇格蘭不確定,總感覺黑麥在點他。
“你穿,我都不會穿。”波本冷漠臉,並不太有心思開玩笑。
蘇格蘭左右搖晃,發覺自己的形象從來沒得到改變,疑神疑鬼總覺得所有人都在點他,“…能不說女裝的事嗎?”
再這樣下去,我真要給你們使絆子,讓你們也體驗女裝的「快樂」啊!
“說是有線索了,可範圍太廣了,還無法確定和fbi有關啊。”黑麥及時地轉移話題,以免小夥伴惱羞成怒再次發展成口頭之戰,“我只能想到貝爾摩德,但她應該不會有閒心,玩這種刷人的遊戲。”
這點得到了大家的認同,因為這麼做不划算,哪怕想要吊出臥底。
“不管怎麼說,愛爾蘭確實被人帶走了。”蘇格蘭還挺同情的,暗暗在心裡提高警惕:原來不只有公安會在霓虹尋找組織的成員,即使說著以低調為主,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遊戲的存在,好似和警方的牽扯越來越深了…
波本實在地問:“所以,有方法查到fbi嗎?”
黑麥看了他一眼,禮貌提醒,“那會比在刑警面前套話困難很多。”
伊達航沒有抓人可能是比較老實,不相信會有人假冒fbi,但fbi可不一樣了,那裡不是隨便能進去的。想要搞出「衝進fbi大本營,救出愛爾蘭」的轟動劇情,最好還是趁腦子清醒時,早點放棄吧。
“先把那個金髮女人找到。”波本才藝多,速寫抓特徵,“我們幾個人去找,會比較困難,想辦法找皮斯科問問,他手裡掌握到的應該更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