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幫黑麥獲勝的。
於是黑麥同樣擺出了無辜的嘴臉,“我的‘復活’經歷看上去很神奇,實際上我本來無法控制,因為是上一輪遊戲失敗的懲罰嘛。”
總之只有一句話:全賴遊戲官方有毛病。
黑麥見 killer臉上露出感興趣的模樣,主動開口簡單說了下他的遭遇:“最開始那一場,‘我’和一群人似乎在玩解密遊戲,據說兇手就在人群之中…”
聽上去不是多難啊,大家雖然正式職業是黑方,可誰沒點扮演偵探的真材實料呢。
“但是規則是每個人投票,票選出心中認為最有嫌疑的人…”黑麥表情一言難盡,明顯經歷了什麼並不開心的事情。
黑方人讀懂了,默默奉上同情的目光。
黑麥只能強裝無奈地笑笑,“你們猜到了,毫無疑問,我被票選出局,不過稍微讓我得到點安慰的是,我不是第一個出局的。”
“彭格列的獄寺,因為過於暴躁,一頭銀髮看上去比我還不好惹,所以要比我先哦。”這句話似乎意有所指,因為黑麥是對著琴酒說的。
說能說銀髮的殺手面目善良呢!
琴酒只聽有價值的資訊,然而這點價值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他依然是冷酷的,“說完了?”
“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介於你們無法提供證據,得到我的信任,我只能一視同仁…”
他的目光掃向威士忌組,突然覺得三個人裡沒個好東西,說不定全是騙子。
“是跟我進入地下審訊室,還是跟貝爾摩德去體驗下女團出道,你們可以選擇。”
“…………”
地下審訊室是什麼東西?
終於有了點符合組織立場的東西出現了嗎?
威士忌組突然有點奇怪的欣慰,但如此強/硬的、不合理的要求,還是不太能接受——
“女團就算了,出道怎麼回事啊!?”
“…………”
頂著小夥伴們「你咋回事,說好的一起反抗呢,怎麼眨眼間就慫了」的質問,蘇格蘭故作一本正經,覺得有些重要的情報必須先弄清楚:
“我們好歹是獲得了代號的成員,即使是女裝,依然會有人能認出來,比如見過我女裝時的基安蒂他們…”
基安蒂知道的事,那還能算秘密嗎?
絕對會瞬間傳遍組織的每個角落吧!?
雖然丟過臉了,可範圍需要控制啊,遊戲玩伴是底線,絕不能踩過去!多一個都不行!
簡直不敢想象,這件事傳出去的後果,除非以後只和黑麥或蘇格蘭合作,否則每遇到一個新人,就會在他報上代號後,露出那種難言的眼神。
明明沒有女裝癖,更不喜歡錶演,憑什麼要去承擔因別人的惡趣味引起的後果啊!
“還有啊,出道需要花很多精力財力,我們平常的任務已經足夠多了,要抽出時間來訓練怎麼做個女團,是有一定困難的。”
總而言之,蘇格蘭只有一句話:很忙,婉拒。
然而,他的話並沒能打動鐵了心要搞事的琴酒,“財力不是你操心的,我調查過,你們最近也沒幾個任務,根本不存在做不過來的問題。”
“至於出道,只是一個說法。”
“有貝爾摩德在,獲得舞臺遠比別人來得輕鬆。”只能說,完全外行的 killer此時有種不顧別人死活的執著,唯一的念想就是達成目標。
特別是在波本身份還沒暴露前。
畢竟公安可不會聽他指揮。
雙手環胸看熱鬧的貝爾摩德忍不住鼓掌,“哇,這安排,完全沒有問過我呢。”
雖然不是很清楚,為什麼要莫名其妙搞個女裝偶像團,但圍觀別人笑